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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裙芳谱】(1-36) 作者:一碗清茶
仙修裙芳谱(1-36)
作者:一碗清茶
字数:285000
第一章
齐朝,延上守城以北二十余里,连绵起伏的山峦,山间郁郁青青,苍绿如林,
周围山林云雾萦绕,宛如一幅翠烟交织的画卷。在这披着如墨色般苍林的山峦之
中,有一山巅赫然耸立。
此为剑离山。
山崖高耸,峭壁陡立,壁身上千沟万壑,如同被万千剑刃砍切在上面,看似
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剑离山是为齐朝北部屏障,亦是上守城的庇护。
整个宗门依着山势建造,亭台殿宇楼观颇多,可是宗派门人却少之又少。剑
离山历代宗主仅能收一位亲传弟子,而其他长老收徒也是精心挑选,竟然不像其
他宗门一般收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到了这一代的剑离山,仅仅只有几对师徒,
还有寥寥无几的杂役弟子。
虽然剑离山人少,但是宗主还有几位长老却实力超然,一夫当道万夫莫开,
若是外敌入侵,都能一骑当千。
有一院落偏离中心,如同飞鸟一般凌然于峭壁之上。
这院子,两面悬空,正对着莽莽群山,从此向外望去,山间景物尽收眼底,
袅袅烟云如同轻纱一般,将山下世俗温暖的烟火气还有山中的丝丝寒意,与院落
隔绝开来。
院子里有三人。
有一少年正立与院中,一只手持剑,另一手扶住剑柄。浑身大汗淋漓,汗水
早已打湿衣襟,正以一种十分艰难的姿势持剑。
少年有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乌发束着黑色的丝带,剑眉星目,
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有棱有角的脸型。身着玄衣,微微敞开
的领口露出白色的内衬,衣服袖口卷到手臂中间。
「师哥,师尊说,如果师哥今天再不能凝聚剑意,连我都没饭吃了,师哥你
一定要加油啊。」小师妹略带哭腔的叫苦,连忙把身上最后一个肉包藏在衣兜里。
在师尊下最后通牒时,包包便偷摸跑进厨房,特意多偷了两个肉包。
包包原名陆小卿,这是陆鸢给她取的名字。最喜欢吃的就是肉包,所以外号
叫做「包包」。除了修行,练剑,平日里最喜欢吃肉包,基本上一日三餐都吃肉
包,因为包包未达六境,还没能辟谷,所以仍然需要进食。
「师哥,包包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为了我的包子……」苏衡正拼尽全力维
持剑势,剑气鼓鼓的破风声,自己全身剑气流荡,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开,气力
即将到达极限。
咯吱——一女子从屋中轻轻推门而出,且看那人,身穿淡蓝色水仙长裙,束
起腰腿,玲珑有致,展现出胴体曼妙的曲线。
「师尊——」包包见到师尊来了,赶忙行礼。而苏衡则继续站立着,保持着
剑势,不被影响。
此人便是苏衡与包包的师尊,陆鸢。
陆鸢拿着一本古籍,走到石桌,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翻阅着古籍。
包包见到师尊在看书,赶忙跑到厨房拿出茶壶、茶盏,为师尊奉上茶水。
陆鸢本静静坐着看书,忽然山间起风了,山上的微风拂动她的青丝,飘飘恍
如谪落凡间的仙子,身上幽香随风轻漫。
苏衡本凝神汇聚剑意,突然一阵清香飘来,使他舒心无比,抬起眼皮,见到
一绝美女人进入了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双晴不住的被她吸引过去,呆呆看着。
清晨的阳光洒下,陆鸢洁白如玉的脸庞透若冰晶,仿佛是最美的玉石雕刻而
成,没有丝毫的瑕疵,面色平淡,淡雅如仙,晶莹通透面肤下隐见苍白,一番清
冷韵美之意。她冰肌玉骨,仙姿玉色,如同山上冷傲的雪梅一般。
突然感觉到剑意土崩瓦解,剑势消散,手中的剑崩飞而出,摔倒地上,发出
刺耳的剑鸣。
「师尊,我……」苏衡失神,这次仍然失败了。
「啊~ 师哥~ 」包包见到师哥剑弹飞便明白自己的肉包没了,露出一副哭丧
的脸,心里暗暗叫苦。
「气息不稳,神意不凝,内心浮躁,但今日你维持的剑势相比前些日子略微
精进,勤练不缀间断不得,明天继续吧。」陆鸢淡淡说道。
「是徒儿急切了。」苏衡见到师尊并未责骂,心怀侥幸,忙低头说道。
陆鸢仍然静静坐在石凳上,捏着葱根般的玉指翻阅着书卷,眼眸却还停留未
曾移动,听了苏衡的话,并未回应。仅仅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之后再无言语,
神色自若,仍是一派恬静优雅,清冷的玉容看不出喜恚。
近来,苏衡感觉自己心态上发生了变化,只要看见陆鸢,他总感觉到心跳加
速,对他来说,师尊浑身上下散发着魔力,不断的勾引着他,他的目光总是不自
主的被师尊吸引。陆鸢相貌极美,身姿修长,身为少年的苏衡怎能抵挡住陆鸢的
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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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八岁时,陆鸢第一次来到青宁镇,偶遇到跟随着镜辞先生念书的苏衡,
她见到这个小男孩时,看中的并不是他的天赋,苏衡的天赋虽然不错,但只是适
合于修炼,远远没有达到天骄的水平。
当时苏衡碰到这个绝美剑仙,感觉兴奋不已,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仙
气飘飘的女子,便拉着陆鸢在青宁镇到处游玩。
「姐姐,你真的好好看啊,跟我阿姨和妈妈一样好看」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姐姐,你跟我去玩吧,我知道青宁镇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地方。」很少下
山的陆鸢便同苏衡二人玩了一天,她看着这个孩子,虽然天赋不算很高,但根骨
资质不错,她相信勤能补拙,只要苏衡能努力修炼,也能有一番成就,而且她并
不讨厌这个孩子,甚至对其倍感亲切,便有意将他收为徒弟。
在第二天便来到书院,依靠自身强大的修为,竟强硬的将苏衡从镜辞先生手
底下抢过来,带回山中修炼。苏衡的母亲虽有意见,可陆鸢可是剑娥山大剑仙,
她也是盼着孩子好,便不再说什么。
不过这件事却把镜辞先生气得不轻,当时陆鸢到访说明来意时便一口否决,
苏衡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山上的剑仙就哪能这样将他抢过去,镜辞先生也
不惧被陆鸢杀死,满口拒绝。可是陆鸢态度强硬,硬生生把苏衡带上剑娥山。
不过镜辞先生与苏衡母亲是有条件的,要求苏衡逢年过节必须能够下山,陆
鸢听了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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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苏衡换了一身洁净的衣衫回来,便听到陆鸢包包师徒二人闲聊。
「师尊,我从楚师兄那儿听闻,剑娥山后背的绝云崖下鸟惊兽动,出现了异
象。似乎后山秘境要打开了。」包包叽叽喳喳,对秘境一事倍感新奇。
「不过是道听途说,后山秘境已有两百年未打开过,为师也从未听说秘境要
打开。」
「师尊师尊,可是楚师兄说是从剑长老那得知的,剑长老修为这么强大,而
且又常年居住在绝云崖,包包觉得应该不假。」包包进而说道。
听到这,苏衡明白后山秘境或许就要打开了,在秘境里必有机缘。
「师尊,若是秘境打开,能否让徒儿进入秘境一探究竟,徒儿境界停留在四
境许久,望能进入秘境借此突破五境大关。」苏衡敛色屏气,向师尊请求。
陆鸢听到苏衡的话莞尔一笑,捏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抬起美眸望向他。
「不可。」陆鸢直接拒绝。
「师尊,这是为什么?」苏衡有些着急,他不知为何师尊会拒绝此时,秘境
难得一开,里面必然有天材地宝,颇多机缘,怎能放弃这种大好机会呢。
「后山秘境是我或是宗主都从未踏入过,里面必然凶险无比,你仅才四境修
为,进入秘境无异于送死,为师不可能准许你们踏入一步。」陆鸢娓娓道来。
「师尊,弟子虽愚钝,可有如此良机,怎能……」苏衡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机
会。
「好了,就此打住,此事不可再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陆鸢斩钉截铁,
声音冷如寒剑。
此时微弱的山风吹来,如巧动的精灵掠过院落,带走了丝丝寒意,缓解了坚
冰般的气氛。
陆鸢并未束发,披散乌黑及腰的长发,微风拂过,扰乱的静坐如画的陆鸢,
乌发被风吹起,万千青丝舞动,如波浪般柔顺丝滑。她轻轻将脸上凌乱的头发绕
过耳畔,这是一个对男性极具诱惑力的举动。
见到绝美的陆鸢,苏衡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心房的跳动愈快,异性吸引力在
此刻被无限放大,师尊好美。在他的眼里,陆鸢宛若天仙,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令他无比眷恋着与师尊相处的每一刻。
方才的抑郁心情一扫而空,原来女性之美有如此大的魅力。
「起风了……」陆鸢喃喃道,也并未理会那茶盏的落叶,随手拿起茶盏,就
着丰润的红唇轻饮一口,然后继续看着手中古籍。
包包见到师尊头发乱了,走到陆鸢身后为她抚平秀发。
「师尊,你不冷吗?」包包见陆鸢衣服单薄,关切的询问。
「无妨,屋内居久,心情不免烦闷,出来院子坐坐也好。」
「师尊,你的头发真美,又长又直,天下仙女不及师尊一丝,我什么时候才
能像您一样张出这么长的头发。有句话怎么说,待你长发及腰,嗯……嗯……忘
了。哦对了,待你长发及腰,师尊娶我可好,嘿嘿。」包包说着说着嘻嘻笑起来。
陆鸢听了包包的话,不禁莞尔一笑「从哪儿学来这些俏皮话,女人是不能取
女人的。」
「师尊你这么美,我就算是一个女孩子,我都想嫁给师尊了,这样的话,可
以跟师尊长相厮守,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哦~ 」包包越说越兴奋。
听了包包的话,陆鸢抬起头望着远山,清冷的凤眸若有深意。「我们修道之
人与其修身,更应修心养气,恬淡寡欲心如止水,养气而灵盈,气盛而化神,不
为虚荣浮华,心浮气躁难以成道。娶妻生子不过世俗所愿,皮相肉色也只是浮于
表面,若是沉湎爱恋,任由心性,不是一剑修所为。为师自幼修剑,只为持手中
之剑勘破那仙途大道,又怎能允许自己的剑心在慵懒俗世之中消磨殆尽。」
「在这尘世间,男女都为追求情爱,贪恋美好。然而我等已入剑娥山,为师
此生求道,一心为追寻那通仙之境,对为师来说,皮肉声色,乱心迷眼,无益于
道。可世事难料,难免灾厄,自为师受伤以来,境界大跌,求药多年未果,自知
已无法再踏剑道登仙。不过为师余生只为培育你与衡儿,你们若能修到六境,为
师也算了却此生余愿。」
「师尊,我听过一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包包相信你一定能够重回
巅峰的。师尊,我和师哥会好好修炼,保护好师尊的,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剑娥山
人。」包包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话一顿一顿,看似又有些可爱。
听了包包的话,陆鸢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包包,谢谢你,为师很开心。」
陆鸢站起来,走回屋内。
苏衡站在一旁听二人说话。忽然,一阵幽香飘来,进入鼻腔内,一时间感到
心旷神怡。最近不知为何,他愈发喜欢师尊身上的香味,每每闻到,总会让他着
了魔一般。他看着师尊离去如同杨柳般婀娜的身姿,总引发他一番遐想。
苏衡与包包见到师尊回屋,便离开了师尊的院子,各自回屋。
苏衡回到自己屋内,躺在自己的床上,形成一个「大」字。苏衡感到些许沮
丧,并不理解师尊为何不肯让他进入秘境。
从去年开始,苏衡总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见了许许多多不属于这个世
界的东西,这些梦竟然不会忘记,地球,二十一世纪的城市,汽车,飞机,都是
这个世界里完全没有的。
每日睡醒总感觉到头痛欲裂,感觉到另一个记忆源源不断的涌入脑海里,就
好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强行进入了他的大脑,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转世重生,
但是为何这些记忆竟然只在这两年开始出现。而且在相比之下,自己在这个世界
的记忆更为清晰,自己更像是拥有两世记忆一般,前一世的记忆在今天才开始显
现,竟能发生如此古怪之事。
其实他并不纠结这些记忆的由来,他就叫苏衡,这一世十七岁,师尊是陆鸢,
他这一世活的很开心,所以他并不愿去探寻前世的死因,只要活好这一世便可。
不过,他的思想却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起来,特别是女人的肉
体,他每日睡前总会在床上意淫,想象着女人裸露美丽的酮体,女人丰翘的臀部,
柔若无骨的腰肢,胸前那两团浑圆硕大的奶子,甚至还想象着女人敞露的私密处,
肥嫩的阴唇,还有绽露出里面红嫩的滑嫩蜜肉。
每想到这些,他的下身阳具总会充血发烫,隔着裤子撑起一个帐篷。他每次
都涨的难受,就很想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阳具,在一开始他仅仅只是用双腿摩擦
着自己的肉棒,或者趴在床上,用阳具不断抵着床,这些都能让他缓解难耐的肿
胀感,而且每次摩擦他都感觉十分满足,甚至有点飘飘欲仙。
从此他开始幻想着男女的性爱。
在齐朝,读书的风气兴盛,但是色情书画并不普及,楚风送给他的那本小黄
书是他第一本色情书,也是他第一次接触此类书籍,他到此才明白男人的阳具肿
胀时,只有将肉棒插进女人的蜜穴内才能缓解,每次幻想这些淫秽的场景,总是
令他兴奋不已。
在最初的心里更多是好奇感,欣赏着这些淫靡书籍,总感觉后脑酥酥麻麻,
比那些枯燥无味的古籍有意思多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大脑开始被色情文学占
据,他经常一边看着书画,一边将主人公幻想成自己,这种刺激感真是飘飘欲仙。
虽然刺激无比,但他幻想着师尊的娇躯发泄后都会有一种莫铭的罪恶感,感
觉自己亵渎了师尊,不过罪恶感很快就消退,然后又开始继续幻想与陆鸢缠绵的
每一个动作。
而平日相处的只有师尊这个大美人,他所有想象的女人裸体,都是代入陆鸢
的形象。他满足于单看黄书,更钟爱看女人裸体画卷,每次心里总是会不自觉的
将女人与陆鸢做比较,想象着清冷的师尊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到底有多美。
不过这些画水平实在不高,无法完全复原女人的裸体。不过那些图画的身材
相貌,与陆鸢更是无法比较,平日陆鸢穿轻薄的衣服都能给他极巨的诱惑,若是
脱下衣服,露出肚兜和亵裤,那必然更加性感。自从,他对于陆鸢的娇躯愈发着
迷,他暗恋起自己的师尊,他知道这是禁忌,师徒是无法相互喜欢的,所以他将
这些情感保留在心里。
不过,他可不敢向师尊提起这些龌龊的行为,楚风邀请他下山找秦仙楼的姑
娘们他也不敢,因为他知道若是被师尊得知,可能因此逐出师门。
既然没有女人帮他缓解,那么他只能自己解决,他作出了大胆的尝试,在夜
静无人之时,他拿出了楚风的黄色图集,里面全是女人的裸露画作,他掏出阳具,
开始上下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龟头,都能让他舒爽无比。
他摩擦的越来越快,然后不断小低吼着师尊的名字。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腰间酸痒,一股爽感袭向阳具,紧接着阳具开始颤抖,射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发
阳精。
那次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手淫,他对此印象极其深刻,从此他开始对手淫上瘾,
每次深夜都会拿出女人图集来辅助手淫,因为每次他看见女人的裸体,肉棒总是
涨的不行。而且平时见到师尊时,他也感觉到下半身欲火燃起,他对女人真实的
玉躯越来越着迷,很想看看师尊的裸体,看看师尊乳房还有下体。幻想着自己有
朝一日能够将师尊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插入师尊的花穴中,他越幻想越觉得
自己愈发疯狂。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孕育在他的脑海里,但是他仍然尊重陆鸢,陆鸢平日里
待他极好,多加照顾。陆鸢亦师亦母,说是师徒,其实二人更像是母子一般。所
以,苏衡每次意淫完陆鸢后懊悔不已,感觉自己再次违背了自己的良心,真的想
给自己两巴掌。
回想今天,苏衡是真的很想进入后山秘境历练一番,自己久停留于四境修为
而无法精进,在剑道方面又无法进一步提高,感觉自身心浮气躁,难以凝聚剑势。
望想借秘境突破五境,不负师尊期望,可不知为何师尊却没能同意。
他相信,每个修炼之人必然要脱离师尊独自历练一番,他进入秘境的决心更
加坚定,所以他还是希望能够向师尊争取一次机会。
第二章
苏衡刚走出门,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左摇右晃的向他走来,还哼着小调,看
似春风得意。
「嘿呀,真舒服哈,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哎哟,腰有点酸。」
眼瞧那人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诶,这不是苏师弟吗?师弟啊,今天在作甚啊,不会又在练功吧,要师兄
来说,不如跟师兄下山找秦仙楼的姑娘们唱一曲,也比每日枯燥的修炼有意思多
了,有酒就要喝,有女人就要玩,人生这么短,再拘谨忽的一下就过去了。」原
来来人是楚风,楚风从师剑前辈,平日好喝酒,时常偷溜下山饮酒取乐。
楚风的容貌真不算差,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容貌,在这里也算是个美
男子。
不过此时他红润的脸上印着女人的唇印,脚步虚浮,整个人摇摇欲坠,看来
昨晚不止在一个女人的肚皮上驰骋。
「楚师兄,你又喝醉了,师弟不是不愿意,师尊近来对师弟的修行抓得紧,
只是若被师尊得知,恐怕……」苏衡合拳一鞠,找了个借口对其推辞道。
「哎,你就是榆木脑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呢?你看看我师尊哪
次知道了,为师兄自有妙计,想要瞒天过海那不是轻而易举。你还是雏儿吧,肯
定没尝过秦仙楼那姑娘的滋味,一个比一个水灵啊,走吧,隔日为师兄带你尝一
尝那销魂的滋味,师兄带你去开开荤,哈哈哈。」楚风满面红润,嘴里喷着酒气。
「师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苏衡陪笑道。
「对了,我有好东西带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楚风从怀中胡乱掏着,拿
出一个崭新的蓝皮本。「你自己看看罢。」楚风嘿嘿笑道。
苏衡见到那蓝皮本两眼放光,赶忙伸手接过「谢谢师兄。今日师兄应该劳累
疲困,这是师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锦袋放到楚
风手中。
「嘿,苏师弟,这怎么行的了呢。」楚风也为师弟孝敬师长的行为感到十分
满意,拍了拍苏衡的肩膀便哼着歌摇摇晃晃的走了。
苏衡寻了一个墙角,用身子遮挡视线,拿出那本蓝皮书翻开一看,忽的身形
一颤,他感到极其震惊「这……这怎么如此精美,这究竟是谁画的。」他看得口
干舌燥,再次充血支起一个小帐篷,蓝皮书是一个画本,里面画的全是女性欢淫
的姿态。这时一张画使他脑门充血浑身无法动弹,上边画的竟是一个女人大张双
腿,用双手扒开双腿中间那肥美的外阴,露出女性的绝美的深幽处,粉嫩的花穴
栩栩如生,花径内有一层一层的褶皱,像一只饥渴的小嘴,向男人招手,想要吃
掉粗大硬直的阳具。
他没想到女人的私处如此之美,给他更大的刺激感,他感觉下身实在涨的难
受,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脱下裤子那昂首的巨龙弹了出来,握着阳具
便开始撸动起来。
「嘶嘶~ 好爽啊。」用手不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感觉到升天的快感从腰
传到天灵盖上,完全不输与醍醐灌顶的兴奋。
他想象着现在的陆鸢脱光衣物在洗澡,露出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和挺立的娇
红乳头,挺翘的臀部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还有那双腿间露出的一线嫣红的肉
缝。
脑海里不断出现师尊那曼妙身材,幻想着把身上只穿着肚兜的师尊摆在床上,
她用柔若无骨的玉手为他手交,纤纤玉指为他撸动,紧接着苏衡感受到一股射意
袭来,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并不想慢慢地享受,长时间的憋胀现在他只想快
点射出来。
「啊~ 师尊,我爱你,全部都射给你。」他紧盯着画本里那女人那欲张欲合
的花唇,幻想在抽插着陆鸢的下体,那层层的肉褶之间,不断的刮弄着自己的肉
棒,然后轻轻吸附,这般的舒爽感,更是让苏衡不断深吸着凉气,疯狂撸动着自
己的肉柱。
「要来了要来了。」他喘着粗气,在内心怒吼,精关大开浓浓的精液尽数射
了出来。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手淫了,憋了许久,射完已经过了一分钟之久,足足
有十几股,射的他腰眼发麻。
苏衡有些脱力的倒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他的体力逐渐恢复,看着满地狼藉,全是自己的精液,他开始细
心清理起来,生怕被人看见或者味道奇怪的气味。收拾完后就躺在自己床上闭目
养神起来。
天色渐晚,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渲染了整个天空,剑娥山上入夜后寒风
刺骨,但对修炼之人无碍。
睁眼的时候见到天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燃烛灯,整个房内昏暗无比。在休息
前苏衡再次来到的陆鸢的屋前,见到屋子内闪烁着微弱的烛光,师尊就在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情,他很少这样向师尊请求一件事,因为陆鸢
善解人意,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不用他说,陆鸢都能明白。
「咳咳」苏衡抬手轻轻叩响房门。
「师尊,徒儿有事望与师尊商量。」苏衡隔着房门试探性的询问。过了一会,
没得到师尊的回应,他以为是师尊态度强硬,不愿和他再讨论这个问题。
但是苏衡仍不愿放弃「师尊,衡儿知道您不愿衡儿冒险,但是衡儿以为,进
入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秘境百利而无一害。衡儿进入四境已有两年,却一直没能摸
到五境门槛。虽然秘境凶险万分,但是衡儿毫无畏惧,修道练剑已有十年,更应
需要一次历练来证道。」苏衡却没能得到师尊的回应,他倍感诧异,屋内有烛光,
师尊应该就在屋子内,而且师尊夜里从不会出门,基本上只会留在房间内。苏衡
又再次叩响房门,可是仍然无人回应。
「不会是师尊出事了吧」苏衡感觉焦急起来,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师尊
在否,徒儿苏衡拜访。」
「师尊,师尊,徒儿进来了。」苏衡再也无法留在门外等候了,便直接推门
而入。
进入陆鸢屋内,是女子闺房的模样,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放
着今早陆鸢看的古籍,这是一本医书。房中有很多的书架,有一些文人诗词和修
心的功法秘籍,也有一些属于这个世界的书法作品和画作。
他并未看见师尊的身影,无疑,那可能师尊在内室,他赶忙走向内室。
内室是陆鸢的休息处,不容他人进入,四面无窗,在内室门口有一个雕花屏
风遮挡。只要放落门帘,外边便无法向内室窥探。
他刚进内室,就感觉水雾腾腾。他挥散水雾,到处都寻不见师尊的踪影,而
那热腾腾的水雾是从一处屏风后散发出来的,他竟看见屏风上挂满了师尊的衣物,
甚至有一个白色的绵布,这是师尊的青白色锦缎丝肚兜。
「师尊,你在吗,徒儿十分担心师尊安危便闯进来了。」苏衡轻声呼喊着。
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师尊的禁忌领域,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身为徒弟,这便
是大逆不道之事。
「不,不要,不要进……」屏风后传来陆鸢虚弱的声音。
苏衡心急如焚,听到了师尊的声音,紧接着三步并两步绕过屏风,挥手拨散
水雾,见到眼前事物不觉一怔。
在屏风之后,放着一只椭圆形状的大木桶,陆鸢身上不着衣服,全身赤裸,
闭目无力地斜靠在浴桶中,那蒸腾的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中水面。
陆鸢披散着一头秀发,湿漉漉的青丝垂落在木桶之后,两条雪腻光滑的手臂
轻搁置在浴桶的边缘,裸露出女人那洁白如玉、白皙无瑕、透出淡淡红粉的皮肤,
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一口,细细舔舐。在水面上,耸出两团软乎乎的浑圆奶
子,两团乳肉中间有一道极深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水下隐约两点娇红蕊珠,
乳首昂然尖挺,几欲翘出水面,性感动人。
苏衡直接看见了师尊半裸的玉躯,这是他从未敢想的,顿时感觉到下半身欲
火袭来,见到师尊裸体的一瞬间,自己的阳具顿时充血,感觉自己浑身燃烧起来。
「师,师,师尊,徒儿……」苏衡看傻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眼睛根本
无法从陆鸢身体上挪开,他想将陆鸢每一寸肌肤看的一清二楚。
丰满已极的硕大胸脯起伏有致,待得片刻,温腾腾的水雾热气从敞开的门窗
散去,陆鸢的娇躯更是一览无遗。肥硕软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丰满已极的硕
大胸脯起伏有致,挂上晶莹水露的绵乳上那两颗红粉樱桃娇嫩无比,让人忍不住
去采摘。
陆鸢整个人看似及其疲惫,整个人虚弱无力,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
的狼狈凄艳。他注意到陆鸢的嘴角竟溢出血迹,师尊旧伤复发了!
「师尊,你怎么样了,师尊,我现在马上叫剑长老和宗主过来。」苏衡本陶
醉于欣赏师尊的肉体,可是眼前的场景使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却容不得
他淫心作乱。
「师尊,我现在马上过去。」苏衡急的转头就走。
「不……不要……不要让他们过来……」陆鸢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她玉唇
微张,口中鲜血又从朱唇中溢出,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此时
是全裸的姿态。
「扶我回床上……」陆鸢向苏衡吩咐道。
「师尊……这……这样好吗?」苏衡没想到师尊此刻愿意让他碰师尊的身体。
不过此时情况危机,师尊又不愿让宗主过来为其疗伤,他便不再多想,直接走近
浴桶,一手搂着师尊浑圆的香肩,一手抄起她的细长腿弯,将整个人横抱起来。
水露从陆鸢娇躯上滑落,坠着清澈透明的水珠,滴答有声。陆鸢的身体完全
暴露给苏衡,她那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
苏衡从陆鸢那白光光的滑嫩大腿向上看去,在腿心处夹着一团白皙饱腻的浑
圆玉户,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阴唇合在一起,白美地微微鼓起,
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泛出柔艳的红腻光泽,陆鸢的整个私处宛如一件精致绝伦的
艺术品。
陆鸢竟然是「白虎」穴。
此时陆鸢眉头紧锁,看似十分痛苦,在苏衡抱起的一瞬间嘤宁一声,却未睁
在美眸,感觉疼痛无比。
见到师尊的美躯,他整个人僵住了,张着嘴巴,双腿不听使唤地呆站在浴桶
边,面红耳赤,两眼着魔一般发红,死死盯着陆鸢的肥美阴唇。
「师……师尊……我抱你去床上歇息。」苏衡声音颤抖,整个人哆哆嗦嗦。
陆鸢的身体又轻又软,他抱着并不费劲,可是陆鸢肥硕的绵乳紧紧贴着苏衡
的胸口,胸脯时不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他在走路的
时候双眼不自觉的盯着师尊那傲人的玉乳还有双腿间的光滑玉阜。
他的阳具瞬间涨大勃起,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喷出阳精,菇头一阵一阵的搓
动着师尊那脂玉般白腻的臀肉,香臀衬着纤细的腰肢,就像一颗充满汁液的水蜜
桃,熟艳得仿佛要滴下水来。陆鸢那白腻的臀肉肥滑柔嫩,苏衡的阳具感受到臀
肉充满了诱人的弹性,用眼角余光窥探,傲臀竟能在烛光下泛出迷人的雪嫩光泽。
他小心的将陆鸢横抱走向床榻,弯下腰将师尊轻轻放上去。待他直起腰肢,
向下一看,师尊的完美娇躯完整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最吸引他的是陆鸢下身那
朵沾着露水的粉嫩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粉蕊,让人忍不住去抚摸。
陆鸢的胸脯也及其完美,硕大肥嫩,看似沉甸甸的,但乳房高耸挺翘,勾勒
起完美的乳房形状,是那些色情画本根本无法描绘出来的。
「药……药……药在衣服里……」陆鸢锁紧修眉,并未睁开眼睛,用虚弱的
声音对苏衡吩咐道。
「哦,哦,好的,弟子马上就去。」苏衡看的一时入迷,赶忙为师尊拉上被
褥侧挡身体,然后转身去寻找药物。
刚一转头他就对自己悔怒万分,苏衡用力给了自己两巴掌,师尊都已经旧伤
复发,自己竟然还在偷看师尊的身体。可是,他自己一见到师尊的身体就走不动
路,双眼就死盯着陆鸢那曼妙的仙姿。
他走到屏风,上边挂满了师尊的衣物,丝衣,内衬,肚兜,亵裤。脸一贴近,
女性那熟美的幽香扑鼻而来,他捏起师尊的肚兜深深嗅了一口,陆鸢的香气更浓,
芳香扑鼻而来,没想到在陆鸢的体香熏染下,内衣物都沾染了女人特色的体香。
他的阳具从见到师尊后就一直翘起挺直,没有软下来过,闻到这些香味时给
他更大的刺激,他难受的很想宣泄出来。
他很快从师尊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玉瓶,看来就是这个了。
回到床榻,他从瓶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入陆鸢的嘴里,便在一旁等待着。
他看见陆鸢服下药后,眉头松懈,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没想到药效这
么快,师尊吃药后竟直接睡着了。
苏衡便站在一旁陪着陆鸢,他第一次见到陆鸢熟睡的样子,精致的面庞,白
皙肌肤薄薄红唇,给他别样的美感,他本强行平复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师尊,师尊,您睡了吗?」他试探性的询问。
「那徒儿先走了。」他正准备离开,可突然看见被褥没有完全遮挡裸替,露
出了一截手臂还有饱满的侧乳。他看的眼红,下身如同火烧一般,鬼使神差的伸
出双手。
「要不帮师尊盖好被子吧,师尊,多有得罪,弟子只是为您盖好被子。」苏
衡自我安慰道。
伸手为陆鸢拉上被子,可是手背碰上了温软软的物体,他不小心触碰到陆鸢
那鼓鼓的胸脯,啊,真的好舒服,浑身上下感觉像是被触电一般,那绵软的触感
让他陶醉不已。
苏衡小心翼翼,他一缕一缕的用手背抚摸着陆鸢的乳房,既紧张又刺激,他
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担心师尊醒来,但他又不愿割舍着令人迷恋的酥爽感,这比
对着画本手淫的爽快太多了。
他浴火焚身,已经受不了了,他还想要更多。轻轻的拉下遮挡胸脯的被子,
整个乳肉又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将颤巍巍伸出一只魔掌握住了陆鸢的左乳。乳房却浑圆饱满,硕大的如同
垂架熟甜香瓜,浆液饱满汁水甜腻。
好舒服!陆鸢的乳房硕大挺翘,但是乳质却极其绵软,如同一颗薄薄的兜满
乳汁、松软肉绵的袋子,每次揉搓,都感觉乳房如同水波荡漾,这种极好的手感
令苏衡爱不忍释。
苏衡越揉越上头,恣意的揉捏着陆鸢的乳肉,柔软的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
来,原本挺翘硕大、饱满腴润的乳廓在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他感觉一只手都
无法完全抓住单个乳肉,越抓越过分,在恣意的揉捏中,手掌心摩擦的那一小节
软物忽然变得勃挺,鼓胀胀的蓓蕾翘起,展现出说不出的美丽。
好美!苏衡早已被情欲冲陷大脑,兴奋无比。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粉嫩的乳
首连同乳晕舐入口中,开始吃奶式的舔弄着嫣红粉嫩的奶头。露出舌头微微用力
衔起乳尖,紧接着轻轻一拉,乳头被耸拉的怂尖,柔软到了极致。他感觉到一股
浓浓的奶腻香钻入鼻宫里,如兰似麝,异常撩人。
「嗯~ 不~ 」陆鸢突然呢喃起来,听起来好似呜咽的哀鸣声。
苏衡吓得松开乳头,抬头屏息望着师尊的面庞,吓出了一身冷汗。见到陆鸢
眼睛并未张开,只是微微张开玉唇喃喃两句。
「师尊?」苏衡试探性的询问。
过了一会并没有回应,看来陆鸢并没醒来。
他低头看了看,那颗乳头在他的舔弄下,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连同一大片乳
肉早已是水光粼粼,晶亮发光。肥硕的胸脯上下轻微起伏,两只白嫩似玉的雪兔
好似在向苏衡招手。
「师……师师尊……徒儿只是……对不起,师尊,徒儿真的忍不住,明日师
尊您醒来,徒儿甘愿受罚,师尊,徒儿大逆不道。」苏衡在心中暗暗道歉。
见到陆鸢未醒,他胆子更大了。低下脑袋伸出舌头再次噙住樱桃般的乳头,
开始细细品尝着美味。伸出魔掌开始揉捏另一个乳头,左右开弓,实在是太舒服
了。
陆鸢双峰失陷,竟然开始呻吟起来,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睡梦中欲仙
欲死,偶尔声音短而急促,偶尔亢长娇吟。渐渐的弓起那柔若无骨的柳腰,光洁
白皙的肚皮起伏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轻咬朱唇,看起来又难受又舒服,
不知她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可是此时苏衡邪念大盛,哪还能理会陆鸢的反应,只想恣意的摧残玩弄着陆
鸢的乳房。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师尊可能下一刻就会醒来,自己却是如同精虫
吞脑一般作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不再思考侵犯师尊的后果,只顾着此刻的淫行,
明天就算师尊杀了他,他也管不着。
「师尊,你的奶子好软,好美啊」苏衡暗叹。
陆鸢的身子渐渐发热,肥硕的乳房还有肚皮上开始溢出汗珠,苏衡的动作越
来越大,粗暴又温柔的啃吻着乳房,帮陆鸢舔着身上的香汗,从乳头开始,舔到
乳房,再到亲吻她光洁白皙、没有一丝体毛的香腋。紧接着向下探索,继续狂吻
着那光洁的肚皮。
「不……不行……不要……啊……不要……」陆鸢发出急促的娇吟。
苏衡听到陆鸢的声音仍不停下来,灵活的舌头越舔越快,陆鸢白嫩的肚皮与
下乳都被他舔得晶亮,师尊的身体在他的眼里如同佳肴,恨不得吃满每一寸肌肤。
「师尊,我好爱你的身子,你这双大绵乳好美味,我爱你的奶子,这对奶子
散发着奶香。」
「师尊,你的身子真的好香好美。」苏衡在心里嘶吼。
在逆徒的舔弄下,陆鸢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剧烈,胸脯起伏越来越大。忽然,
陆鸢浑身绷紧,连连呢喃的声音突然高亢,失声轻嘤,将那低音的矜持全部丢到
九霄云外。那美丽的柔软酮体忽的一抖,双腿轻夹,脚尖挺直,浑身痉挛得一抽
一抽的,浑身上下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连轻咬的樱唇上都沁满晶莹的汗珠,原
本白皙的肌肤忽然一层牡丹般的潮红色。
陆鸢竟然高潮了。
她突然抬起胸脯,正在潜心吃乳的苏衡埋入陆鸢那宽阔柔软的乳肉中,这种
充实感使他异常销魂。
他的阳具本身本就充血涨的难受,听到师尊的高潮吟叫,顿时大脑放空,迷
离间一阵酥麻感从腰部传至后脑,一股射意袭来,他锁不住精关,直接射了出来。
噗呲噗呲!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裤子里,射的他浑身酸痒,憋了许久的精液
终于射出来,这舒爽感是自己手淫的几倍。
啊~ 好舒服~ 潮红的肌肤展现出陆鸢那高潮后的美态,她那一颤一颤的高潮
余韵,看得真是艳丽动人,美不方收。陆鸢那如稚童般哀鸣啼哭逐渐减弱,直过
半响才气息奄奄,全身的抽搐才缓解,渐渐深浓的疲惫感攫取了她的意识,师尊
轻鼾悠细,发出浑身脱力般的轻声喘息。
苏衡过了一会才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方才的荒唐。完了,闯祸了,自己怎
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看着师尊身上一片狼藉,布满汗珠,还沾满了自己的唾液。他小心翼翼捏起
被角为陆鸢轻轻搽拭,然后为师尊盖上被褥。看着师尊陷入沉睡,虽然已经整理
完毕,但他知道明日师尊醒来一定会发现,师尊赤裸的身体如何解释?而且刚才
师尊高潮后必然会留有痕迹。他不敢为师尊穿上衣服,只希望明天能糊弄一点是
一点。
他猥亵了师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他已经不知明天如何面对师尊。
「师尊~ 咦~ 奇怪了,怎么师尊没关门啊,师尊~ 我把衣服送来了。」外堂
突然传来包包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慌张无比,看着陆鸢晶亮滑腻的上半身被他
蹂躏的不成样子,他赶忙用被子遮挡着,然后没有声响的溜到了陆鸢洗浴的地方,
用屏风遮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了看屏风,见到上面挂着一块白色的绵软之物,这是一件华丽的青
白色雕花真丝肚兜。
一个人的内衣很多情况下能代表一个人的品性,自己开不出来,可别人往往
能品出,看来外表上端庄知性、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内心里也如寻常女
子一般有爱美的心。
闻了闻,这是师尊昨日刚脱去的原味肚兜,他把脸贴在肚兜上,轻嗅着肚兜
上奶腻味和仙子身上处子幽香夹杂的味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那从脚底直窜头
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他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他对陆鸢的衣物都如此的迷恋,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
斗争后,心想,反正都死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双手捧起肚兜,揉了揉搓了搓,想象着师尊肚兜下的山峦在他的大手下不
断变换形状,粉樱般的乳尖在脂膏般的腻滑乳肉上蹦蹦跳跳,回味着师尊乳肉的
余韵,那真是太美了。
他现在又精虫上脑,管不了一切后果,鬼使神差的将这师尊的贴身衣物放入
怀中。
「师尊,您怎么睡着了。」包包见到陆鸢已经闭眼躺在床上,显然十分疑惑,
明明是师尊叫她来送衣服,可师尊却睡着了。听到陆鸢发出熟睡的平稳呼吸声,
她便不敢再放声说话,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师尊,包包把你的衣服放凳子上
了,包包先走了,师尊你好好睡吧,晚安。」他那胡乱整理的床铺竟然没被包包
看出异样,躲在屏风后的他一阵窃喜。听到包包关门的声音也没敢出来,他再等
待了一会,待屋外完全没人的时候他才溜出来。
看着陆鸢平静的躺在床上,陆鸢的侧颜仍然如此清冷又美丽,但他此时不敢
再亵渎师尊,只想赶紧回去清理裤子。「师尊,对不起。」苏衡自顾欺骗道。
然后悄悄关上房门离开了。
从师尊屋内逃出来,他并不想回自己房间,有些漫无目的的在宗门内到处走,
那令人沉醉的场景恍如隔世令他久久不能忘却,渐渐地,兴奋感退却。取而代之
的是那满腹的悔意,明天师尊醒来会发生什么,若被发现的话师尊会如何惩罚他,
或许会在震怒之下将他逐出山门。
陆鸢平日里温文尔雅,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可是这次自己却趁着师尊旧
伤复发昏迷而玷污了她的仙躯。
不知不觉,自己走到了一处静谧的幽林,不时传来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他很
想放松身心,平静紊乱的思绪,可这声音却他想起方才师尊那悦耳的娇吟声。
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陆鸢那粉粉嫩嫩的乳头和浑圆白嫩的乳房,还有那光滑无
毛发的精美阴唇,甚至想着想着胯下的肉棒又变硬了。
突然,画面变成了陆鸢那冰冷刺骨的眸光,一脸愤怒和悲伤的看着他,巴掌
狠狠用力的扇在自己的脸上,生气的咬着玉唇,张开嘴对他大骂着畜生,想到这,
他的心又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他像无家可归的孤儿一般,在这无人的林子里游荡着。他不知明日师尊醒来
之后见到自己被侵犯的身子是会何等震怒,师尊曾经是剑仙,就算受伤之后境界
不复当年的强大,可是她仍然是万人敬仰的绝世女剑仙,是给他造化之恩的女人。
他在心里想着:会死吗?或许会被师尊给杀死,他从未见过师尊生气的模样,
要不以死谢罪吧。
但是他又觉得,逃是永远逃不掉的,他永远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究不是办
法,最后仍然是要面对的。若是他,其他人是怎么看自己,母亲、镜辞先生又会
如何看自己。
「我该怎么办」。
第三章
大地逐渐苏醒,天渐渐地亮了,遥远天空上的皎月已然落下。晨雾升起来,
整个树林浸透在乳白色的薄雾中,就如同他迷茫的心一般。
直至响午,他才鼓起一丝勇气,回到了师尊的院子。他没想到包包竟然站在
师尊门外,瞪着两个大眼睛左瞧右看。
「师哥,师哥,你怎么才来啊。」包包站的有点累,见到苏衡便大喊。
他叹了口气,但还是强撑起笑容:「我……师哥昨夜没睡好,怎么了……包
包你怎么在……在师尊门口站着……」他已经没脸再说出「师尊」二字。
包包回头看了看屋内,小声的对苏衡说:「师哥,你是不是惹师尊生气了,
我今天来敲门,师尊没让我进去,说是如果师哥来了,让你跪在门外。」他的心
如同掉下冰窖,看来还是得面对:「没……没什么,是师哥犯了大错。」
「师哥,是不是你没好好修炼,可是以前你偷懒,师尊都不会罚你的啊。」
包包摸了摸头上的小丸子,实在想不明白。
「包包,你不明白的,都是师哥的错。」他语气听起来十分沮丧。
「哦,那师哥我不管你了,我先去吃午饭了,听说今天午饭有包子,嘿嘿。」
包包就这样一蹦一跳的走了。
苏衡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跪着,这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没人能够帮助他。以
前自己玩闹闯祸,师尊都从未发过脾气,也从未用宗规来训诫他。
可这次自己已经突破了师尊的底线,闯入陆鸢的闺房已然是禽兽行径,平凡
女子都决不可饶恕,何况她是那曾风华绝代的女剑仙,师尊想必是无比心痛。
自己怎就没能抵抗住身体的诱惑,师尊明明就已经隐疾复发,而自己却如同
畜生入魔般贪恋女人的肌肤。
夜色已完全笼罩大地,他已经跪到了晚上,陆鸢的屋子连灯盏都没点亮,整
个院子寂寥无音,如死一般沉寂。
夜晚的剑离山很冷,但有一定修为的人都有御寒能力,将真气笼罩自身,保
持自己的体温。但是他并没有运起真气,既然要认错,就要发自内心诚心诚意的
认错。
剑离山超脱世俗之外,修行路漫漫,炼体也是必修课。修为已入四境,苏衡
身躯早异于常人,仅仅只是风寒,他视若无物。
苏衡闭上双眸,静静地等待着师尊唤他。
不知不觉,第二天又过去了。他足足跪了一夜,但也不过是膝盖微微发麻,
他更关心的是陆鸢的态度,也不知师尊伤势恢复了没。
剑离山高,朝日逐渐拉上晴空,驱开朦胧晓色,宝石般的红盘从遥远的地平
线上升起,千万缕金光如利箭般射出,拂破沉寂的雾霭。
这时候包包揣着一笼包子走了过来,疑惑问道:「师哥啊,你怎么还在跪着
啊,你吃过没啊?」苏衡苦笑:「师尊未原谅师哥,只能一直跪着,我没有资格
吃饭。」
「不吃饭怎么行啊,师哥,我帮你向师尊求求情吧。师哥跪了这么久,师尊
心善,应该会放宽一面原谅师哥的。」包包好心说道。
说完,包包正准备敲陆鸢的房门。
「千万别……包包,师哥犯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师哥的错,只有自
己承担。包包谢谢你为师哥求情,但也不必了,你的好意师哥心领了。」包包显
然十分不理解,急道:「师哥,你都跪了一天一夜了,这怎么行得了呢,我现在
就敲门,让师尊开门,你就跟师尊面对面好好道歉行不行,只要道歉了,师尊一
定会原谅你的。」苏衡还想阻止,可包包动作更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已
经叩响。
「师尊~师尊~你开开门~」其实陆鸢的房门并没上锁,但是若无师尊的准
许,没人可以进入她的房间。身为弟子,在屋外等候师尊的叫唤,也是对师道的
尊重。
「苏衡,你给我进来。」陆鸢的声音如冰落寒湖从屋内传来,冷漠的没有丝
毫温度和情感。
「是师尊……师尊她让我进去……」苏衡本平抚内心的担忧和惶恐,在听到
陆鸢声音的一瞬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的声音犹如坚冰刺骨,每个字
都没有丝毫温度,丝毫情感。
苏衡推开陆鸢的房门,他不敢抬头,默默无声的走了进来。
「你可知你昨夜所为?」苏衡低垂着头,不敢直面师尊凌然的目光,看不到
她的神情,但是可以感受到师尊那无比复杂的思绪和情感。
陆鸢的声音带着以前少有的情绪波动,她的目光从苏衡身上移开,高耸浑圆
的胸脯缓缓起伏,根本无法平静,难以掩饰内心的杂乱。
她那轻柔悦耳的声音又多了几分难掩的冰冷:「衡儿,你拜入我剑离山已有
十年,一直以来,为师对你欣赏有加,修炼勤奋明白事理,可这次为师对你很是
失望。」苏衡神色黯然,自愧道:「师尊,我知道,是徒儿令你失望了。对不起
师尊,徒儿所作所为已然亵渎师尊,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在作您的弟子了。
师尊,是您将我带来剑娥山,徒儿万分感激师尊的知遇之恩。在剑离山,您又对
我来说亦师亦母,平日里关怀备至多加照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可能……
苏衡应该没有机会报答了。」
「我是你的师尊,而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陆鸢的声音依旧失去了
平静,她曼妙动人的身影不住轻微的颤抖着。
苏衡感受到师尊那注视他的愤怒,但他已经做好接受严重惩罚的觉悟了,即
使被杀死,他也心甘情愿,这是他自作自受。
苏衡从储物袋里拿出佩剑,跪着双手奉上:「师尊,您杀了衡儿吧,一切都
是衡儿的错,是衡儿鬼迷心窍色胆包天。可是,我见到师尊在浴桶里因旧伤复发
而昏迷,若是没人相救,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是衡儿愚钝,不顾太多,冲进房间
内查看,却没想到将师尊身子看去,秽辱您的清白之身。我只希望,待衡儿死后,
师尊能够一直记得有苏衡这么个弟子。」
「……」陆鸢静静的看着苏衡,美眸微微触动,寒光不自觉的偏移开,再难
维持先前的冰冷,险些有点动容:「罢了。」
「你起来吧。」陆鸢轻抬脚步,缓缓走向窗口。
苏衡身形一愣,显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竟然原谅他了。他有些发愣
的直起身来,可却仍然不敢抬起头来面对师尊,此时的他懊悔万分,自己的大逆
不道竟能被师尊原谅。
发生了昨夜那件事后,他不知如何面对师尊,更希望师尊能狠狠责罚他。
过了片刻,他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感到有些疑惑,稍稍抬起头来。一个绝
美的身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陆鸢依旧穿着水仙长裙,清风徐来,吹乱了她万千
青丝,倾国倾城的仙姿宛宛若月宫天仙。
苏衡不由得看呆。
耳旁隐约听到一声轻柔的叹息:「为师的身子,你看便看去了吧,一句皮囊
又何须在意。」声音变得柔和:「昨夜你冒失闯进为师房内,也不过是心系为师
伤势,若不是你,为师可能会错过服药时间,就是医仙在世也难救回。」听了师
尊的话,他感到忏愧万分,不由得心底一酸,双眸被水雾浸透,泪水哗哗从眼角
滑落:「师尊……对不起,衡儿错了,衡儿再也不敢了。」苏衡已经很久没哭过
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万分的愧疚和懊悔,千不该万不该,真的不该犯
了色心,对师尊作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自己犯了大错,师尊竟依旧如此温
柔。
苏衡肩膀颤抖着,泪珠止不住的留下来,一遍又一遍的说道:「我错了……
我错了……」就这样在陆鸢面前痛哭了很久,陆鸢一言不发。
逐渐地,哭息声减低。陆鸢转过身子看着苏衡那双哭红的眼睛,幽叹道:「
起来吧,你知错便好。」
「念你初衷是好,为师不怪罪你,只是……下不为例,你先出去吧,为师想
自己一个人静静。」听到师尊的语气愈渐平复,他明白师尊也是气消了,站起身
来:「师尊,徒儿告辞,师尊多加歇息,伤势要紧。」
「嗯……」陆鸢的声音很小。
见到苏衡离开,她忽得自觉有愧,幽幽一叹:「其实……为师也有错……」
她曾经是剑离山的天骄,从小就展现出惊为天人的天赋与实力,逐渐列入所有弟
子之最,就连前任宗主都深为之傲,在剑离山众弟子的地位也因而变得不同。
从那时起,前任宗主就收她为徒弟,亲自教学其功法,倾宗门大量天材地宝
为其修炼。
而陆鸢从入门起,勤奋之态异于常人,日夜练剑,心无旁骛修行,拼命的修
行!她从踏上修炼之途便不再为自己留有退路,所谓之儿女情长,红尘情缘皆为
浮云。她十分感激师尊的培育之恩,所以她比别人付出十倍更是百倍的努力修行。
却不想,因为意外而深受重伤,医治好后却发现修为全无,只要尝试运转功
法便会真气逆流,反噬自身。
昨夜她在沐浴之时,苏衡那勤勉认真的模样让她回忆起真气流动的熟悉感,
不禁让她产生了修为恢复的错觉,开始尝试运转真气。
却没想到运转一周天之后,真气突然失控,在自身灵脉上下到处乱窜,将原
本修复好的灵脉切割开,顿时真气外泄,撕裂的痛感从丹田传至全身,剧痛感领
她瞬间浑身脱力,瘫坐在浴桶中。
却没想苏衡寻来,将赤裸的自己抱回床上,把丹药喂入嘴里。
苏衡正是一个大男孩,贪恋异性身体,也是人之性情。陆鸢自己平时看似风
轻云淡,对伤势漠不关心,其实她又如何不希望自己修为恢复,重回剑道巅峰。
苏衡刚出门,便碰上在门外偷听的包包。
「怎么什么也没听到。」陆鸢房屋内四角有隔音石,能够隔离内外声音。
见到苏衡出来,赶忙凑上跟前:「师哥师哥,师尊原谅你了没啊,要不要我
帮你求求情。」
「没事了,师尊已经原谅我了,包包谢谢你。」包包叉着腰得意道:「你看
我就说,师尊可好了,一定会原谅你的。」是啊,师尊就是这样的温柔,苏衡心
想。内心的愧疚之意又稍加几分。
过了一天。
砰砰砰!
「师哥,师哥,开开门啊~」苏衡一夜未眠,大清晨就听到包包的敲门声,
他感到有些疑惑,以前包包绝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来他住所。
「怎么了?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师哥,师尊给你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啊」苏衡打开房门,看见包包满
脸激动的递上书信。
苏衡不知所以,师尊为何会写信给他:「给我看看。」包包在一旁探着头想
偷看,不过苏衡很快就读完了,就把书信收到怀中。
「师哥,你给我看看啊,师尊写了什么啊~」苏衡淡淡说道:「没什么,师
尊让我观山洞府待七日,然后下山。」观山洞府是剑娥山的禁闭室,若是违反宗
规的弟子,常常会被惩罚进入观山洞府,要独自一人反省自身所为。其实,在洞
府内幽禁七天已经算是很低的惩罚。
包包听的一惊:「啊!师尊要把你逐出山门!这怎么行啊」苏衡娓娓解释道
:「并不是的,其实师尊是让我到观山洞府内反省几日,不过也是师哥咎由自取,
师尊是对的,我无所怨言。而下山是因为今日青宁镇有妖物害人,宗门需要派人
下山调查清楚。」
「啊~原来是这样啊~师哥,那这些日子,包包会去后山看看你的。」苏衡
听了一股暖流流过心头,摸了摸包包的小脑袋。
没摸一会就被女孩拍走:「师哥,别摸我的头,师尊说摸头会长不高的。」
「哈哈。」青宁镇,长石村「阿平,回来啦」
「诶,回了」
「今天生意如何?还不错吧。」
「当然!今天来了来了一位公子,觉得我的画还不错。金手一挥,全被他买
完了,那叫一个阔气。」阿平嘿嘿笑道。
「瞧」阿平拍了拍腰间的沉甸甸的钱袋,沉重的闷声响起。
「不错啊,阿平,你这双手有灵气啊,能挣大钱。」
「诶?阿平,你脑门子怎么受伤了,身上也全是灰泥,咋了?要不要去大夫
啊。」前面没仔细瞧阿平,现在一细看,发现阿平平日里穿的衣衬破碎不堪,整
个人看似有些窘态。
「嘿呀,我就是高兴坏了,难得今天有贵公子能欣赏我的画作,走路太得意,
一个不注意我就摔坑里去了,哈哈。」阿平一只手拍着身上的灰泥,边摸着脑袋
边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阿平你这小身板,现在挣了些钱,可以的话多买两斤肉
补一补啊。要想我年轻的时候,身体那叫一个健朗,大家都叫我扶柱不倒刘老三。」
刘樵夫把斧头抗在左肩,然后扶着他那稀疏的胡渣说道。
「好,那位公子一下子把画买完了,我一会得上山找点灵感作画。」刘樵夫
听到这句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阿平,最近好像不太平。我听人说现在山上
有妖物出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刘我劝你最近还是不要上山了。你看现在天
色已晚,你一个人上山要是遇到什么妖怪,可能回不来了。」
「老刘你说笑了,现在世道上哪来妖物,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传闻罢了,不
可信。」阿平时常入山,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对这类怪志奇闻不以为然。
「哎,阿平,那你上山小心点,早点回来。就算没有什么妖物,怕可能会有
野兽伤人。就算不太可信,但还是要注意点。」
「死老刘,磨磨唧唧,还不回家干什么呢?」这时旁边传来女人洪钟般的声
音。
刘樵夫被这一声吓得差点抖落背上的柴薪,两人定眼一瞧,来人是刘樵夫的
媳妇。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叉着腰看着交谈的二人。
胖妇人挪动着两条粗短的腿,从不远处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妇人的头发用一
块粗旧的灰布包裹着,身上穿着宽松肥阔的粗布衣裙,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一副
农村妇女的模样。再看看刘樵夫精瘦的体态,每日上山砍柴,真不知道他是如何
养出这么一个胖媳妇的。
刘氏身材粗壮,能担柴劈木,嗓门子又是村里几个妇人之中最大的,村里男
人们暗下里给了一个绰号「虎妻」。
「嘿,我……我这不是跟阿南聊天嘛,你瞧,今天有位公子看上了阿南的画,
阿南今天赚了不少钱呢。」刘樵夫怕妻是出了名的,在媳妇面前是大气不敢出,
即使在阿南面前也要对媳妇点头哈腰。
「你赶紧回去」见到刘樵夫灰头土脸走后,转过头来笑道:「哎哟,阿平啊,
今天又去卖画了啊。你要是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记老刘啊。」
「要记得我们家揭不开锅时候,老刘还给你们家送米哩。」
「记得记得,你们夫妇二人待我之恩,阿平都记得。」胖妇人的气场太强,
阿平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二人攀谈一阵,告辞后便往家走。
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日暮低垂,在旭日下,村野
里染上了一层温清的色调。
弦月已升上夜空,阿平家在村边野,居不择邻,四野静寂。
阿平推开房门回到家中,屋里冰冷的墙壁仍挂着许多废弃的画稿,桌面上买
来的墨也见底了。走到厨房,打开被柴火熏黑的灶炉,锅里面没有一粒米,旁边
还堆放着刘樵夫送的柴木。
房间不大,屋子里又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亦不会有窃贼到访。
「哎——」阿平看着这一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解开腰上的钱袋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瓦片
碎石,并没有一枚钱币。
阿平出生农民家庭,家境本不宽裕,在父母去世后,他只能上临溪镇摆地摊
卖画为生,可自己又无画师艺技,便偷偷画一些春宫图来贩卖。
画技虽是平淡无奇,无鬼斧神工之造诣,但他却可简单勾勒男女关键部位的
交合。大多数人哪见过这春宫图,成婚男人们买回家与妻子研究房中术,单身汉
偷偷买来在夜半宣泄情欲。
阿平因此赚了不少钱,可每次都揣着满满的钱袋,学着那些文人骚客去到秦
仙楼与女人吟诗作对。
没几日,本钱便全吐在了女人的肚皮里。
可今日去到镇上卖画,遇上了有名的恶霸王公子,看到了他在卖淫画,带着
两位恶仆当街殴打,画作尽数被撕毁。
阿平摸着空空的肚子:「只能上山看看了。」被刘樵夫夫妇撞见,也不好意
思上门讨吃食,家中没米的时候,自己常上山找些野果吃。长石村就在山脚,因
为靠近长石山而得名。
皎月挂空,树林里洒满了一片银色光华,在微风吹拂下,枝叶摇曳间搅碎了
片片光布,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树影,真是幽静的月夜。
他游走在林中,脚踏着落下的树叶,碎声轻响,与远处清泉汩汩流水协奏,
如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音韵似乎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细细低语。
阿平喜欢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的氛围忽然阿平耳边隐约间听到一丝微弱的声
音,有如羔羊唤母的叫声,又如孩儿啼哭。
温馨宁静的氛围顿时消散,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刘樵夫告知他的异闻。
莫不是鬼怪作祟!
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几欲想拔腿就跑。
但不知为何自己却完全没动。
他细耳凝听,那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引诱着他查
看一番究竟。
阿平轻踩脚步,寻着声音偷摸的走过去。他没发现,空气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周围弥漫着腾腾雾气。
到了!
阿平凝眼望去,竟见到一女子。看向她的脸蛋,阿平瞬间石化。
太美了,说她貌比仙女一点也不为过啊。
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
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妩媚动人。
女人似若察到视线,半扭过柔躯望向阿平,两人目光相对。那朦胧的眼眸妩
媚动人,引人无限遐思。
阿平心头一惊,不敢与其对视。眼球下移,看见女子为层层浓郁水雾包围,
就如同穿上雪白狐裘。香肩胜雪,玉臂粉腿,裸露大片雪肤,他能清楚看见女子
肩下两团雪腻光滑而又硕肥的棉乳。
侧腿叠坐在地上的两腿中间,竟无毛发,在腿心处那两肥嫩的柔瓣中间仅有
一条小小肉缝,晶莹粉肉若隐若现,雪阜在月色照耀下晶亮附着淡淡水光,分外
诱人。
阿平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忽然感到后脑一昏,眼睛看不清楚眼前的
美景,女子越来越朦胧,依稀还能她那性感妖媚的樱唇勾起了笑容。
阿平赶紧擦了擦眼睛,抬头望去,发现女子竟然已经不见了,朦胧水雾尽数
散去。他走上前去,四处瞧看,都没有那女子的身影。
「姑娘,姑娘,你去哪里了,我,我不是有意瞧你的身子。我……我就是从
未见过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子,对不起。」阿平显得十分焦急。
「我叫阿平,是一个画家。姑娘,你太美了,我,我就是希望能为你做幅画,
姑娘……」阿平如同入了魔一般,不断呼唤着女子。
孩儿啼哭声从脚下再次响起,阿平又吓了一跳。往下一看,竟看到一只娇小
的雪狐在脚旁啼叫。
雪狐通身雪白,身段优雅,四肢匀称,犹如女子玲珑有致,娇柔婉韵的身子
一般。一对细长妩媚的眼睛微眯,看着阿平。
「你,你别碰我,不要过来。」阿平胆小,性格怯懦,被这只雪狐吓得不行,
赶忙向后逃。
阿平听见雪狐叫唤着他,声音好似虚弱无力。他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转头回
看,狐狸正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发现雪狐的左腿被鲜血染红,雪白的毛肤有大片血污,它受伤了。
阿平往回走「你,你受伤了,你不是妖怪吧。」雪狐回应了一声,歪头看他,
就好像对他的话感到疑惑。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阿平曲膝蹲下身来,试探性的询问。
雪狐虽然受伤,但仍然迈腿走上前来,臻首轻蹭着阿平的手掌。
「你能听得懂,太好了,你跟我回家吧。」阿平一喜,没想到这雪狐竟通人
性。要知长石村的猎户常常捕杀野兽,致使野兽遇到村民都会逃跑。他遇到这些
小动物,他们远远瞧见就会慌忙逃窜,今夜的这只小狐狸竟然不惧怕他。
阿平将它轻柔抱起,抚摸着它的毛发,柔软的绒毛摸起来很舒服。
阿平突然又想起刚才那个消失的美丽女子,回想起女子裸露的姣好肌肤,硕
大的胸乳还有深幽淫靡的股间,真是令他痴迷不已。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想与你道个歉。」阿平
呼喊着。
他再次四处查看,仍然寻不着女子身影,叹了一口气便放弃了。「我们走吧」
阿平抱着雪狐往山下走。
回到家中,点上仅存的蜡烛,黑暗的房室瞬间明亮。阿平为雪狐清洗血污,
然后从旧衣裳撕下布条为其包扎,从头到尾雪狐十分乖巧听话,仍然像开始一样,
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着阿平。
「好了。」阿平没包扎过,折腾了半天终于为雪狐打了个难看的结。「咳咳,
虽然有点不好看,将就一下吧,哈哈。」他摸着脑袋笑了笑。
「咕噜咕噜。」雪狐抬了抬左脚,看似无碍,然后爬到阿平的怀里蹭着,如
同受恩感激。
阿平见到天色已晚,是时候歇息,正准备脱去鞋履,发现雪狐仍然看着它。
雪狐毛色雪白无染,阿平也不忍将它仍在地上,便抱着它上床。床榻不小,
被褥宽大厚实,他为雪狐腾出一片地方。
今天经历颇多,有欢有悲,可惜的是没能再看到那绝美女子,期望下次还能
见到,思索着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倦意袭来,眼皮沉重无比,便合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日阿平突然感觉到脸上有湿腻感,睁开眼,却发现雪狐在舔着他的脸和
嘴巴,现在满脸都是雪狐的津液,但他并不厌恶,甚至觉得雪狐有些许可爱。
阿平笑道:「你愿意跟着我吗?」他把雪狐抱起来看着,雪狐眯着双眼对他
微笑。也不知为何,他看着漂亮的雪狐总让他想起秦仙楼的姑娘们,忽感邪念渐
起。
「好了我该出门了,不然今天又没饭吃了。」他将雪狐放下来,穿上衣服便
离开家中。
直至天黑阿平才回到家。
忙活了一天,阿平实在劳累,提着装满野果的布袋走进家门,将布袋放在地
上,抬起头来竟发现昏暗处隐约看见窈窕的身影。
「小狐狸?你去哪里了。」听见前方传来的脚步声,阿平感到十分恐惧:「
你你你你,你是谁,快出去,这是我家。」房门未关,月光从屋外洒进来,阿平
终于看清人的样子,他见到那人他瞬间定住了。
「姑……姑娘,怎么是你……」阿平没想到竟然是昨夜见到的绝美女子,她
竟然来到他的家中。
那女子面露微笑,张开玉唇:「公子,你还记得奴家。」女人的美貌让他无
比心动,她娇滴滴的声音令阿平心里酥酥麻麻。
「当……当然记得,我叫阿平,你好。姑娘,你怎么会在我家里。」阿平感
到有些疑惑。
「或许是巧合罢,或许是与公子有缘。」看着阿平呆呆的模样,女人吃吃笑
道。
「奴家叫做荆娘,奴家与家里人走散了,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无朋无亲。公
子,若是可以的话,是否能够……」
「姑娘有什么难处,阿平只要能帮上,你尽管说。」只见那女子请求道:「
奴家居无定所,公子是否能够收留奴家一阵。」
「啊……这……」
「公子是不愿意吗?想来也是,怎能让陌生人进入家里,那么荆娘只能别寻
他处了。」女人用手擦拭着低落的眼泪,看得阿平心疼。
阿平赶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我这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姑娘如
此美貌,怎能住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奴家并不在意。」
「真的吗?」阿平听了一喜,能与荆娘在同一屋檐下居住,令他兴奋不已。
「姑娘你看,我今日摘了不少野果,来吃点吧。」阿平想拿点野果招待荆娘,
却没想荆娘走上前来抬起柔夷捏住阿平的手腕。
「公子……」
「嗯,啊,怎么了。突然碰到女人的手,阿平顿时紧张起来。」公子,你收
留了奴家,奴家无以为报。
「愿为公子你献出身子。」女子玉靥微红,似红云烧上双颊,妩媚生情,显
得羞怯欣喜。
「姑,姑娘,我只是救你,怎么能……」阿平为女子的话感到惊慌失措,赶
忙婉拒,话没说完,便被两片软嫩之物堵上。
女子那嫣红而丰满的嘴唇紧紧贴上了阿平,红粉舌尖狠狠撬开了男人的皓齿,
伸进去寻到了男人的舌头,贪婪的品尝着他的舌唇,唇舌交缠,缠绵起来,两人
四唇相接,吻的心神欲醉,难舍难分。
女人贪婪的咂吮着阿平,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来便放过。两唇分离,从女子那
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的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淫糜。
「撕哈——撕哈——」阿平大口喘气,口鼻内仍充盈着她小舌散发的芳香气
息,淫靡而诱人。
「姑娘家怎能如此……」阿平被吻的沉醉,但他又怎能因为救人而夺取女子
红丸。
阿平话又没说完,跨间阳具便被软嫩的柔夷握住。「啊——」阿平从未受过
如此刺激,阳具忽然充血勃挺,撑起一顶帐篷。
女人红唇微张,表情略显惊讶,她竟没想到身前瘦弱的男子竟有如此尺寸,
阳气如此充裕,抿唇吃吃笑着。贝齿似是轻咬樱唇,给了阿平一个赞许的眼神。
「公子,我们上床榻欢好吧~」女子一边套弄,一边伏在阿平耳伴幽幽低语。
「撕哈——好,好」阿平不知为何,根本无法拒绝女子的请求,连连点头同
意。女子牵着阿平来到床榻。
「公子你躺下去罢」玉手轻轻一推,阿平便倒在了床上。
女人将衣裙下摆撩起,露出白软喷香无比的双腿,腿心处有一抹红润粉嫩的
肉缝一开一合,分外淫靡。
「公子,奴家美吗?」阿平紧盯着她美丽的面孔、高挺的肉乳还有光滑柔若
无骨的柳腰,根本舍不得稍稍移目。
女人已经在难以忍受,跨上了阿平的腰间,握着阿平的粗长,抵住淫荡水润
好似滴液的蜜穴口,双腿放力,握着颤动的肉柱缓缓坐下……
良久,阿平被一股湿润舒服的黏腻感唤醒。
他感觉到腰眼酸麻,浑身无力。睁开眼天仍黑漆漆,已到了下半夜。他大张
肢腿躺在床铺上,女子精致的俏脸正俯在腿间,女子发觉阿平醒来,抬起狐媚眼,
玉靥通红看着男人。
「公子醒啦~」滋润过后,女人的声音充满妩媚之感。
阿平定眼一看,竟发现女人头上长出白色狐耳,饱满白腻的香臀间伸出粗长
的狐狸绒尾。
「啊——姑娘,你,你,你为何长尾巴——」阿平感到一丝惊恐,连连向后
爬去,抵到床沿。
「公子,春宵苦短,我们接着欢好,不必管此事好吗,明日醒来奴家便会向
你一一解释。」听到女人的声音,阿平眼睛通红,小腹欲火再次燃起。
「好,好……」阿平无法拒绝,连连点头。
两人再次交合,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整个夜晚,婉转淫靡的啼叫与沉闷
的嘶吼交织着,如奏仙韵。
今夜无眠。
第四章
观山洞府外淌着一处清潭,晨雾融化后幽幽地飘来一阵清风,雾纱被卷起一
角,露出碧绿的潭水,澄碧无波,清可监发。周围便是一片竹海,密集的竹林郁
郁青青,千万根苍竹林翠色盈盈,蔚然清秀。
在洞府内已过七日,苏衡从山洞里走出来,他已明白师尊用意,此次下山即
为历练。在洞府内他日夜反思自己所作所为,大逆不道却被师尊的温柔所宽恕,
每每回想起师尊的话,他都感到一丝痛感流过心头。
不过他现在已有更重要之事——下山。
他先回到陆鸢的居所外,跪下头磕了磕,说道:「多谢师尊原谅,徒儿谨遵
教诲,苏衡下山了」临行之前与师尊告辞是必要的,毕竟错在自身,而小师妹包
包就没不必告知,免得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来挽留他,苏衡想想包包哭戚戚的模样,
心底感到好笑。
简单收拾行囊后走出山门,向前看去却是一男子身影,他背负双手颔首远眺,
像极了世外高人。
或是听见脚步,那人忽然说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苏衡感到一丝诧异。
楚风悠悠转过身来:「师弟,山门有令,此次为师兄陪你下山,今早出行吧。」
其实这次狐妖霍乱并不是处理,但楚风听闻苏衡因犯错而接手委托,他赶忙找到
自己的师尊请求,让自己陪同苏衡一块下山。
楚风一拂袖摆,再次颔首挺胸道:「听闻狐妖作乱,因其狡诈无比,若是师
弟一人前去,唯恐独木难支,所以师兄愿协助师弟,一同捉妖。」
「额……多谢师兄。」见到苏衡还像个二愣子站着那儿:「快走吧,姑娘们
还在等着我呢。」苏衡讪讪的笑道:「师兄还是师兄……」
扑腾,房门忽然推开。
只见那人喊道:「荆娘——荆娘——」听见呼喊,从里屋飘来妩媚动人的倩
影,娇柔说道:「阿平回来啦~」阿平听到荆娘媚音,心中欣喜不已:「荆娘你
看,今儿卖画挣了不少银子,明日我为你添置新衣,然后再去购买些柴米家用,
我们有钱啦。」说罢从腰上解下一沉甸甸的袋子,放在桌子上,一打开,全是白
花花的银子「你看看。」阿平招呼荆娘过来。
荆娘掩面笑道:「知道啦,那还是阿平丹青妙笔,画出的画作大家儿都喜欢,
荆娘觉得也不错哩。」阿平看着荆娘艳若芙蓉的面庞,再也不好意思盯着那双狐
媚眼,面红耳赤道:「哪有,那还是荆娘生的好看。」话刚说完,嘴巴便被两片
软嫩之物堵上,女人贪婪的咂吮着阿平,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来便放过,说道:「
阿平~那事不宜迟,我们再画点吧~」
「嗯,嗯,好的。」阿平连连点头。
只见荆娘寻得一张木质靠椅,躺在上面,将双腿挂在两边扶手,然后用手撩
起裙摆,裸露出白腻喷香的下体。荆娘并起双指剥开光滑饱满的幽秘处,开始掏
弄起来,另一只手揉捻胸前的宽广。
「阿平~荆娘美吗~」
「美……美」阿平看得口水欲滴,眼睛发红,拿起画笔坐在画板前:「对,
就是这样,这样真美。」荆娘始终带着笑,露出赞许的神色:「好孩子——」
二人很快便来到青宁镇。在远处放眼眺望,整个镇子雾霭朦胧,如同披着面
纱的少女,半遮半掩,亦然有着这么一份独特的韵味和清秀。
青宁镇虽没江南那番烟雨依依的美感,但古色生香的镇境却无不体现出江南
水调。河畔画舫,轻舟,小船顺着水流稍缓驶过,风将附近的落叶卷起,随后打
着旋儿飘落在水面之上,随波光沉浮漂向远方。
青石板铺成的小道连接着青宁镇,进入小镇门口后开始交错分支开,延伸至
各方道路。
青宁镇距剑离山不过十几余里地,若是常人或许要走上几日,但对于修行之
人,运起真气快速前进也不过一个时辰,若是剑九歌、剑娥山宗主那类人,行走
赶路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个小镇离剑离山近,上守城是齐朝镇北之城,又是重要的连通要道。那么,
平日里小镇喧闹非凡,商贾贩夫、行人走马络绎不绝,街道上车水马龙,也不乏
吵吵闹闹。
两旁是茶馆、酒馆、当铺和作坊,两旁的空地上有许许多多撑着大伞的小商
贩。大多数的人都忙忙碌碌,为着生活不断操劳着,但若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已
然乐在其中。若得闲稍停,他们或在茶馆歇脚小坐一会,或在路边与熟人闲聊,
偶然会提起今日发生的奇闻怪志。
「师弟,来着休息会吧。」
「小二,上茶!」楚风喊着。
「好嘞!又是楚公子啊,来了来了。」苏衡与楚风二人寻得一处茶铺坐下,
赶路许久,坐下来喝一碗茶十分舒服。
「师弟,你很久没回来了吧,这茶铺的茶还是不错的。」
「嗯,的确不错。」这茶入口即甘甜,茶香在口腔里韵味悠长,苏衡品了后
顿时感到疲惫消散,实属令他有点吃惊。在山上喝茶也不少,因为许久未下山,
镇上的好茶却喝得少,这次师兄待他来喝,确实令他有些吃惊。
「诶,楚公子,你可曾听说过狐妖。」店小二见到无人再来,便来到楚风旁
边与其闲聊起来。
这小二长相一般,平日喜欢与路人聊天,常与大家说些不知从何听来的奇闻,
说着说着就喜欢开始吹牛起来,他也很喜欢与茶客们聊聊男人之间的话题,每次
说道刺激的地方,说的唾沫横飞,神采飞扬。
「嗯?狐妖,怎么了,此等妖物也不敢来我青宁镇,要是来,看我一剑斩之。」
楚风摸了摸佩剑,信誓旦旦说道。
「楚公子,我近来听闻,说是青宁镇有狐妖害人,狐妖专门挑男子下手,有
些人说,若是被狐妖抓住,会被吃的尸骨无存,也会被吸成人干,怪吓人的。」
「不过是听闻罢了,狐妖有何吓人,不瞒你说,本公子此次来,就是……」
楚风说着声音愈大。
「咳咳」苏衡见到楚风要说漏嘴,赶忙咳嗽两声示意。
「嗯~本公子此次就是来嫖狐妖的,哈哈。」楚风反应也快,随即放声大笑。
「狐妖可是貌美万分,身材姿色娉美天仙,更是一身媚骨柔若无比,若是能
死在这种女人的肚皮上,我楚风何尝不愿意呢。」
「嘿嘿,楚公子厉害,我听说楚公子在风雅涧金枪不倒,夜御七女,区区一
只小狐妖,那不能插得她娇喘吟吟。」小二边笑边奉承道。
「你俩个知道甚么?狐妖虽可化为人身,但就是个祸害,若是摊上一只狐妖,
你俩身下那根棒子都要吸瘪。」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们三人转过头去,见到旁边桌子有一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他戴着斗笠遮
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三百年前伏妖山不知为何发生异变,大量妖族从山里逃出来,其中最多的
就是狐族。」
「嘿,这位客人,莫非你见识过狐妖?」小二询问道。
黑衣男子继续说道:「狐族不同于大部分种族,她们性别多为女性,极少聚
居,大多数没完全化形的狐族都藏于山林,而少部分能够完全掩盖自己的狐狸特
征,往往混迹与人群之中。即使又聚集的村落,也会与普通人类一般无异。」苏
衡听到了这里,也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你这家伙闭嘴,兄台,继续继续」楚风催促道。
「狐妖与人类的形体十分相似,唯一的区别在于狐尾,但修炼到一定程度的
狐妖都有隐藏狐尾的能力,在人类眼里根本无法区分,就算是一般修炼之人都很
难辨认,除非说能有法器。」
「而这狐妖的尾巴,就是她们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大部分的妖物的妖气都在
妖丹之中,而她们体内的妖气都储存在妖尾处。人类的精元对于妖物,是极为补
益之物,狐妖更会将男子作为炉鼎,将其精气神作为养料,单方面的采补精气,
人的精气被吸干之后就会化成人干。」讲到这,黑衣男子顿了一顿,喝了碗茶润
润喉。+ 听到这,小二面露骇色,手脚有些哆嗦,这小二好色胆小,怕死的很。
而苏衡与楚风二人面色凝重起来,楚风也一改神态,收敛笑容严肃起来。很
明显,他们并不是很了解这些妖物的知识,苏衡示意男主继续说。
男主抬起斗笠瞥了眼众人:「狐妖生性狡诈,贪生怕死,不会显出狐身去直
接吸食人类,而是用狐媚的手段去诱惑男主,欲与其交合。在交合之中,以房中
之术迫使对方放开精关使其气泄,便可尽数吸取精元。」楚风正色疑问道:「那
狐妖在交合也不免会高潮泄精,采补的阳元难道不会流失吗?」
「问得好,狐妖的玉关比人类女子坚固,而且她们修行时长,常年采补,早
已摸索出一套阴阳采补之法。这采补之法还有益于狐妖养生驻颜,使其肌肤更为
圆润光滑,更好诱惑男人。而且她们更愿意享受交合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她们有一种技能,叫做狐毒,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男子只要贴近便会中
毒,浴火燃起,忍不住与其交合。」
「若是不慎中了狐毒,如何解治?」苏衡说道。
「中了狐毒……只能与其交合,别无他法。除非你修为高深,以强大的内力
将狐毒排出体外,不过普通人类哪能做到,就算是修炼之人都难以抵抗。」
「狐毒在人体内愈久,毒性越强。开始只是口干舌燥,性欲渐起,再后来便
是体肤发热,丹田欲裂。若是不尽快找女人交合,将阳元泄出,便会将五腹六脏
燃烧致死。」
「这,就是狐妖厉害的地方。」
「莫非这位客官见识过……」小二话音未落。
磕腾一声,黑衣男子把银子放在桌上便起身离开:「说多了,二位好自为之。」
男子眯着眼有意无意看了二人一眼。
楚风站起身来:「承蒙见教,多谢兄台忠告。」三人目送男子离开。
「这可真是吓人,我有这个胆也没那个命啊。」小二拍拍胸脯。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黑衣男子口中的狐妖情报显然十分重要,见到小二去
招呼其他客人,苏衡小声说道:「师兄,这次的任务就是除灭镇上的狐妖,专挑
男子下手,最有可能是在风月之地。」
「这个师兄知道,青宁镇最大的青楼就是风雅涧,我们可以调查起。走吧,
师兄带你去尝尝鲜……咳咳……调查……」二人留下银子也起身离开。
时间已过午后,二人走着隔着老远便听到了远处传来女子俏皮的嬉戏打闹声
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胭脂水粉气味,钻入鼻腔让苏衡感到一丝头晕目眩。
只见前方高楼上挂着精美的灯笼,楼沿缠满了彩色的丝带,粉红色的纱幔当
空飞舞,如同女子的纱衣一般,非常美丽。抬眼望去,停留在此处竟都是男子,
争相观看。
在门口还站着几个衣着暴露、打扮艳丽花枝招展的女子向门外不停招手,而
又不时的向众人抛媚眼,轻笑间娇躯微颤,这般名目张胆的调戏勾引,真是令人
面红耳赤。低下的众人瞧见如同失魂一般,向着风雅涧迈步。
她们穿着透明的纱衣,里身带着绣花肚兜,上半侧的乳肉暴露在外面,若是
及细看的话,甚至能看见乳头在布料中间形成的小凸起。
看得众男两眼放光,令这些色欲之徒更是口涎直流。
又能看到一些女子在楼上或倚栏独坐,或闲聊嬉戏,楼内之中,隐隐约约又
丝竹缥缈之音,渺渺而来。
这风雅涧是这青宁镇最好的青楼,即使是上守城中的青楼也比不上。湘帘翠
幌,清池小山,花木掩映于朱栏曲楹间;后临水榭,垂枣花帘,云山幻海一般宛
若仙境粉色纱幔由顶端倾泻而下,其间舞伎的身影朦朦胧胧,看不清面容,只有
妙曼的身影映射在纱幔之上,杨柳细腰扭动间风情万种,营造神秘氛围的同时又
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直接刺激。
除去布置精巧之外,姑娘们的技术能力也十分过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玩
骰子陪吃酒更是不在话下,既能陪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也能同喜好吃喝玩乐的客
人吃酒潇洒。
此外,床上功夫更是让人销魂蚀骨,二楼包房内或羞涩、或奔放的娇喘从未
停歇。
这些男子着魔般呼喊着姑娘们的名字,娇滴滴的声音从楼上包房传来,只见
眉目间满是春情的女子魅惑般扭动着身,一边摇晃着手中团扇一边缓缓走出门外。
苏衡忍不住看那女子,红润的脸颊,妩媚动人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
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涂抹的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那双媚眼更是风情万
种。
女人前凸后翘,胸脯高高耸起,现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莲步款款之间,胸
前的乳肉上下摇晃着,晃的苏衡挪不开眼睛。而她那窈窕的腰身,更为衬托出胸
前惊人的雄伟「秦妈妈,秦妈妈——」门外众人喊着。
这女人姓秦名瑶,大家都叫一声秦妈妈。虽然现在上了些年纪,但仍不输妙
龄女子,女人年轻时想必是一楚楚动人、仙姿玉色的花魁,想必也有不少才子为
其美貌着迷倾倒。
「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是第一次来吧。快来玩玩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一
个比一个水灵,弹琴吹箫都会。」风雅涧老鸨出场招呼客人,顿时引发众人一阵
喧闹。
这场面看得苏衡惊掉大牙,而楚风不该神色,露出淡淡的笑容走了上去。
「秦妈妈,好久不见,上次本公子都没见到秦妈妈,这次怎么出门招呼客人
来了。」秦瑶转过头来,见到一身着锦袍,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男子走来,顿时
化为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嫩的仿佛滴水。
「呀~楚公子啊~妈妈这不是太忙了吗,没赶得上照顾楚公子,妈妈可是想
公子想的紧呢~」嗲声嗲气的向王野靠近,风骚的双眸满含春水。
楚风见到秦瑶贴上来就没客气,一手揽过女人的腰肢,跟她调笑起来:「哟,
秦妈妈身材还是这么好啊」紧接着把嘴巴凑在秦瑶耳畔小声道:「不知今晚妈妈
可否有空啊,本公子是否有机会与妈妈共度良宵~」一下子惹得女人面颊赤红,
一阵娇嗔。
「咦~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真是俊俏~」秦瑶才注意到楚风身后还有一青
涩的男子,呆呆的看着二人。
苏衡也是第一次见识过男女之间的调戏,这番露骨赤裸的言语令他心猿意马,
气血上涌无法停下来思考。
「这是我苏师弟,与我情同手足,今儿我带他来见识见识场面,秦妈妈,今
晚叫上几个姑娘好好照顾我这位师弟,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要给我师弟最好的
体验,你说怎么样~」楚风并无掩饰,直接道出来意。想来,方才狐妖之说他全
然放在脑后,男人果然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听到要进青楼,苏衡突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想拒绝师兄好意:「额……
不……我不是,师兄……」这次回镇上,他其实是想先回家里看看,若是被
得知出入青楼,这类风月场所,自己可能会被赶出家门。自己已经被赶下山来,
不想连家门都进不去。
楚风悄声说道:「我这师弟还是个雏儿。」
「妈妈明白了」只见秦瑶拍了拍手掌,后边门口走出两位俏丽的佳人「蕊儿
杏儿,过来照顾苏公子。」蕊儿和杏儿走上来直接挽着苏衡的双臂,她们见到苏
衡就明白他只是一个从未体验过女人滋味的少年,行为大胆了起来。
「这这这……」苏衡心里大呼受不了,浓重的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心底飘
飘然起来。
苏衡脑海里突然浮现师尊、娘亲的面庞,好像是在责备他,感到怯场:「师
哥,我早已给镜辞先生写信,言明今日到家。多……多谢师哥与姑娘们的美意,
奈何苏衡思归心切,苏衡先行一步……」苏衡连连抱歉,转身就走。
楚风笑道:「嘿,你说我这师弟,就是胆小了点。美人送上门来,不知珍惜。」
秦瑶用团扇掩唇吟笑道:「楚公子,第一次来都这样,你也明白的。苏公子可能
不喜欢妙龄少女,或许是喜欢熟的。」
「算了,我们的事情重要。」楚风一只手伸到后面「啪」的一声拍在秦妈妈
那丰腴饱满的肉臀上,用力一捏便深深的凹陷下去,这秦瑶的屁股真是肥硕软嫩,
楚风便跟着众女进入风雅涧内。
苏衡逃离后,心脏仍然砰砰直跳,久久不能平复。其实方才女人贴近的时候,
他的阳具早已充血勃起了,要是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在他眼里被女人发现自己
起性欲是很丢脸的事情。
方才他只需大胆些,便可破了自己的处子身,体验那男女欢好之事,现在不
免得有些后悔。
「算了算了,回家罢。」苏衡叹了口气。
离开商铺繁密的街道,街上行人渐少,道路两旁皆是民宅,苏衡又感受到熟
悉的氛围。
刚走到街道转角,他忽感到有人袭来,一个粉色的身影快速向他身上撞来,
苏衡下意识的躲避开,恐遇到敌人,单手按剑蓄势待发。却不想那粉色身影却摔
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吃痛的娇呼。
「咦?」苏衡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才反应过来竟然是一女子,看着女人身
上毫无修为,他才意识到闯祸了苏衡赶忙道歉:「姑娘,实在抱歉。」他连忙上
前将女人扶起来,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苏衡。
苏衡被女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与其对视,但从用余光偷看女人的相貌。
女人肌肤白皙,唇红齿白,细长妩媚的娥眉下那对凤眼灵动闪亮。
「我……我没事……多谢公子。」女人想起身,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
软绵绵地瘫在苏衡的怀里,女人本严实的襟口不知怎的敞开来,发出一阵温腻馥
郁的幽甜乳香。闻到香气后,苏衡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竟能看见衣襟里雪峰肥
腻傲人,双乳在两人的挤压下,硬生生挤出一道漂亮的乳沟,酥乳脂都被托起到
了锁骨之下,呼之欲出。
苏衡忽感入手皆是温软,自己的手竟然握住女人的左乳,一只手竟然无法完
全握满,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豪乳,两团乳球贴着他的胸脯,沉甸甸的充满弹性,
他感到舒服无比,一瞬间阳具充血勃起。
「姑姑姑姑娘……苏衡真的不是有意的。」苏衡虽然如此,但他仍然不敢动
弹,就这样感受着满怀的绵软。
女人小手揪紧他的衣角,两只美眸泪眼汪汪,呜咽道:「我……我有些站不
起来。」然后双眼一闭,生怕泪珠掉下来。
女人突然感受到小腹竟然被粗壮之物顶着,她明白那是什么,双腿夹紧一阵
哆嗦,情态有些异样:「啊~受不了了~」
「姑娘你怎么了,什么受不了了。」苏衡还是紧紧贴着女人。
「不……不,没事,让我缓一下。」苏衡怀里的佳人一直在哆嗦着,他感觉
到好酥爽,女人温软的肉体不断摩擦着他,还有那扑鼻来的香气,竟然比风雅涧
的女人更为诱人,他根本无法压抑下身的阳具,就如同被夺走一般无法控制。
酥胸不住起伏,高耸傲人的双峰隔着衣襟紧压苏衡宽广的胸膛,触感软中带
硬,没想女人的乳头竟然硬,已然发情,但苏衡并为意识到,只觉得润滑又坚挺,
充满不可思议的饱满与弹性。
「啊~~怎么会~怎么这么浓~」女人忽然发出一阵低声的娇吟。
过了好一会,女人终于直起身来,凄惨可怜的望着苏衡:「你,你姓苏是吗?
苏公子,奴家没事了,你不必在意,是奴家自己行路不方便。」女人还在用
双峰贴着苏衡。
「姑娘,这个,这个。」女人跟着苏衡的视线下移,看到那只握着自己乳房
的手掌,像小鹿受惊一般离开苏衡的怀里,双手护着胸襟。
「姑娘,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姑娘,抱歉。」苏衡连连道歉。
女人原本羞红的脸蛋像是要滴出汁水的红苹果一般:「公子,你下……下面。」
苏衡往下一看,没想到自己下身早已撑起一个帐篷,真是没脸见人了,他快速用
双手捂着下体,女人也背过身去整理凌乱的衣襟。
过了一会,两人很快平复了心情,但是氛围还有些许尴尬。
苏衡转过头来,见到女人早已整理好衣服,发丝仍有稍许凌乱,更加衬托出
美女的羞态,眼眸中隐藏着一丝的幽怨:「奴家没事了不怪公子。」苏衡仍有紧
张,不过见到女人并不怪罪,心情便放松几分:「姑娘没事就好。」
「不知公子哪里人?」女人询问道。
苏衡说道:「我家就住在归山书院,方才从镇外回来。」女人的眼眸转了转
:「原来是这样啊。」苏衡还是关切问:「看姑娘刚才跌落一跤行走不便,要不
苏衡送姑娘回去吧。」
「没事,已然无碍,我家就住在不远处,自己回去便可。」他唐突佳人,自
知有愧,正色道:「那好那好,若是姑娘有难处,可来归山书院,苏衡定然相助。」
「公子有心了,天色暗了,荆娘先走了。」荆娘点头告辞。
「好,姑娘一路小心。」苏衡看着荆娘远去婀娜的背影,心里不免一阵荡漾。
荆娘看起来纤弱,娇躯可却是饱满,刚刚不小心摸到了荆娘的大奶子,不知
臀部又是何如。
荆娘回过头来,见不到苏衡身影。
忽拔起脚步,寻得一处无人的角落:「受不了了,好难受。」她撩起裙子直
接裸露出光滑的下半身,裙子下竟然不着亵裤。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光滑,
如同满头一般圆圆的鼓起来。中间一条柔艳的肉缝早已洪水泛滥,淫水顺着腿根
向下流出。
「这人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阳气~」女人咬住红唇,双颊泛起桃红,伸出两只
手指插入阴穴中开始不断抽插起来,「嗯嗯~啊~」,羞人的黏腻也随着挑弄下
不断泌出,下体传来阵阵畅快美感,令她魂之销散。
荆娘不断的抽插起下体,阴唇泛着晶亮的油光滋滋冒水,噗呲噗呲——「要
来了要来了,快点快点~嗯~啊~苏公子~啊~」荆娘螓首后仰,身子本能散发
媚态,无可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乌黑秀发狂乱飞舞,身上白嫩玉躯泛起
那异样红潮。最后,肉缝中突然射出乳白色的淫液,春潮泛滥。淫液射出量极多,
直至她全身酥软,虚弱乏力瘫坐在地上。
女人张开玉唇大口的喘息,而后露出淫靡的笑容:「苏衡,归山书院,呵呵
……」归山书院坐落在梨园巷,周围皆为民居,不似商铺密集的街道,因此环境
还算清幽,灰瓦白墙的围起来,后院是一小片竹林,请大儒书写的「归山书院」
的牌子挂起来,还是有几分书香氛围的。
归山书院就是他的家。
见到大门敞开,一个小姑娘拿著书卷走出来,看来学生们已经散学。
苏衡走到前堂,这是镜辞先生教书的地方,摆放着一排排的书案,但学生早
已离开。在学堂内室的正上方,却见一人独坐在案几前。
苏衡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那人。那人或许感受到视线抬起
头来,见到苏衡显然或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
「姨,我回来了。」苏衡面露微笑。
温寒玉姣好的面容面露喜色:「回来了,来坐吧。」她的一对青翠的云眉细
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清澈澄明。她天生丽质不施粉黛,
素颜并不像是仙女一般惊世骇俗,但恬静优雅的神色却充盈着古典的美态,别具
一格。
温寒玉身着青花白底半袖襦裙,里头白色衬衣延至纤手,纤细的皓腕上佩戴
着一只雕花玉镯。
衣裙里外包得严实,连上衣交襟处的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却能支起鹅
颈似的半截修美的雪项,衣裳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修长的双腿交迭,裙下翘出出两只棉袜包裹的嫩腴小脚,浑不露肉,如同雪面
团子一般,肉肉呼呼。
她犹如书香门第的闺秀,给人一种淡淡如水墨般的感觉,使苏衡不由怦然心
动,心中暗赞:「姨好美~」温寒玉这古典高贵的气质,使她像是一朵只应在远
处欣赏的白莲,不容许有任何的亵渎与不洁的妄念。
苏衡走到案几,在温寒玉面前跪坐与席榻,忽然一阵缕如兰如麝的淡香扑鼻
而来,心中微波荡漾,他很喜欢这个味道,是属于温寒玉的。
「真香~」不过这些赞美的话都说在心底,在温寒玉面前他可不敢当面说。
温寒玉今年已经三十一岁,可相貌依旧,面庞清秀气若幽兰,皮肤白皙吹弹
可破,仿佛青花瓷般的细致。苏衡视线虽在书案上,但一直在用余光偷瞥着温寒
玉,以前他从未注意到,原来姨也如此貌美。
她捏起削葱根般的玉指低头翻阅著书卷,没有再言语。苏衡突然感觉到气氛
有些怪异,自己许久未归,二人见面竟然只是简单寒暄,稍许尴尬使他有些坐立
不安,说道:「姨,上课许久,不免口干舌燥,衡儿去煮点开水温茶。」温寒玉
点了点头:「嗯,你去吧,我也有些口渴了。」苏衡起身走向厨房,心想:「好
奇怪,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确,姨的想法他总是猜不
透。
来到厨房,面前一幕让他看得有些傻眼,厨房内全是未清洗的碗筷。
原来,温寒玉并没有招下人进书院打理卫生,也没有书童丫鬟,苏衡上山之
后,家中就只有娘亲和温寒玉二人。看见如此杂乱的厨房,苏衡明白娘亲不在家,
而温寒玉只会教书,也不会家务事。
苏衡看着有些好笑,他简单打扫后便提着煮开的水壶回到前堂。将茶水烧好
后为温寒玉倒了一杯静待茶温,为温寒玉拿起茶盏啜了一小口,用上唇微抿着茶
水,洁白的皓齿似是轻咬唇瓣,一边缓慢饮下,只修长的雪颈一滑,喉间稍微起
伏,连细小的吞咽声都斯文秀气。
温寒玉忽然言道:「衡儿,你这次上山有多久了。」苏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哦,距离上次回来已有五……半年,说起来真的好久没回来了,衡儿也
怪想家里。」
「距离上次回家已经有一百六十七天,不到半年。」温寒玉纠正道,不过说
话还是慢条斯理。
「哦哦哦,姨,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您记性真好,哈哈。其实也……也
差不多,稍有偏差,稍有偏差。」温寒玉若有若无轻哼一声,说道:「你也有两
月半未给家中书信了,我曾经说过你入剑离山,要半月给家里写信,就算没做到,
起码也要一个月写一封信。
不过,想来你也忘记了,也只记得你那剑仙师尊。」苏衡顿时语塞,心想「
完了」,自己的确忘记给家里回信,每日思索的都是那些不堪的秽事,便把姨所
交代之事全完忘记。
「姨,不是的这样的,只是衡儿近两月都一心修炼,已经摸到五境门槛,再
稍加勤勉,便能突破。而衡儿一直在洞府闭关,与外界毫无联系,所以……」
「其实衡儿一直都想念家里,特别是娘亲和姨,姨待我如此好,我又怎能忘
记姨说的话。」苏衡有些紧张,继续解释:「您看,我每夜都会拿出这块玉佩,
每次见到它我都会想起姨。」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枚刻着「苏」的玉佩。
紧接着温寒玉臻首微抬,似是半信半疑,静静审视苏衡片刻后,眸子里的怨
气消散了些:「罢了,姨你记得姨就好,也算有心。你忙于修炼,姨也明白。」
拿起茶盏就着柔润的樱唇抿了一口,转而勾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不拿你寻
开心了,这次下山所为何事,不只是单纯的看望我和你娘吧,陆鸢可不会这么好
心放你下山。」
「看来姨还是了解衡儿。」苏衡摸了摸脑袋:「此次下山身上带有宗门任务,
据传镇上有狐妖害人,我与楚师兄领命前来。」
「这样啊,姨也有听说过,衡儿你虽然有一身修为,但你仍要小心。此类传
闻姨听了不少,狐妖、狐仙生性狡诈,杀了不少人。」苏衡拍拍胸脯:「不怕,
若衡儿修为不济,师尊又怎能让我下山。青宁镇危机暗藏,不知何时会有妖物害
人,我回家里也可以保护姨。」温寒玉看了几眼,嘴唇轻抿,又幽声一叹:「就
你这个银枪蜡烛头也保护姨,能保护好你自己算不错了。」
「今非昔比,这半年以来,衡儿修为突飞猛进,区区小妖哪在话下。」苏衡
抛出糖衣炮弹:「娘亲不在家,只留姨孤身一人,衡儿怎么能够放心得了,姨年
轻美貌而又如此贤惠,性格温柔体贴。得知镇上出现妖物后,衡儿每日提心吊胆,
恨不得早日回到姨身旁……」抛出一连串的甜言蜜语,用糖衣炮弹砸向温寒玉。
温寒玉微张玉唇,似是愣住,然后又感到搞笑:「哪儿学来的花言巧语」言
罢,两人相视而笑。
过了片刻,苏衡问道:「对了,娘亲去哪里了。」
「你娘在上守城中店铺有生意,出去已有几日了。」温寒玉有些无奈道:「
这些天也就只有姨一个人在家,学生走后书院空荡荡的,总少些家的味道。」温
寒玉已经三十一岁,却没有嫁人。因为此时与温家大吵一架,一人离家出走后来
到归山书院,之后自称「镜辞」便在这教书。虽然平日上课时,会与书堂上的孩
子们交谈,但她需要亲人间的交流而自己没有婚配,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几乎把
苏衡看做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关心,能有这么一个孩子说真心话更是珍惜的不得了。
回想起当初陆鸢强行将苏衡从自己手里抢走,她就气得不行。
美眸看了苏衡一眼,吩咐道:「这些天也是邻居李二婶给我送饭,有空的话,
你就把厨房的碗筷洗洗吧。」二人闲聊起来,温寒玉时而聊聊琐碎家常,时而又
对苏衡敦敦说教,见到苏衡回家她心中还是十分欣喜的,眉目之间稍见喜色。而
苏衡也不会对温寒玉的话感到不耐烦,还是很认真的与她聊着这些平常事,就是
被说教时,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温寒玉用手捂着嘴巴打了哈欠:「姨有些疲倦,想去歇息了。你风尘仆仆的
赶回来,也赶紧去休息罢。」温寒玉慢慢站起来,走过时卷带起淡淡的香风。苏
衡看着姨离去窈窕的背影,婀娜的身姿如同杨柳般随着脚步要拽着,衣裙微微摆
动,不禁浮想联翩。
紧接着又打住这个念头:「自己怎么能对姨有这种想法。」苏衡将茶具收好
就回到后厨清理,青宁镇入夜早,出来时候早已皓月挂空,霞光斜射即将散去,
微冷的晚风轻柔吹拂。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布置一如既往。躺在床上回想今日之事,香艳
的场景历历在目,骚媚的秦瑶,柔弱动人的荆娘,特别是那对大奶子。其实今天
和姨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感觉小腹炽热般,每每闻到温寒玉身上的香气都会使
阳具不知不觉充血。
他感觉身上一阵燥热便脱去全身衣物,盖上薄薄的被褥遮掩住下半身,躺在
床上胡思乱想。
在苏衡心里,最美的人就是陆鸢,特别是那日瞧见陆鸢白璧无瑕的躯体后,
发现自己对陆鸢更为痴迷。今日见到温寒玉,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姨也十分漂亮,
气质上佳给人一种古典美,温寒玉那层层包裹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的,令他不禁
开始幻想起来。
一股强大的倦意袭来,苏衡撑不住合上眼帘,不一会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夜雾遮掩住皎月,整个夜晚漆黑无光,寂寥宁静,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
抹在天际,连星辰的微光都被吞噬。
「嗯~」耳畔隐约听到柔媚的女人声音。
苏衡微微睁开眼睛,发现整个房间漆黑一片,不知怎的,自己突然就睡着。
好舒服,感觉到下身阳具酥酥麻麻,触电般的快感阵阵袭来,苏衡低头一看。
「啊!」他竟然看见一个脑袋竟然他的双腿中间起伏,自己的阳具好像是被
吃到嘴里。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苏衡喊着,可是感觉浑身无力,就连手指都无法
动弹,巨大的恐惧侵蚀着他。
「啊——」跨间阳具的柱身便被软嫩的柔夷握住,抚摸套弄着苏衡的敏感处,
而龟菇被含在嘴里舔弄。
听见苏衡醒来,那人抬起头来,却没想是今日撞见的荆娘。
只见荆娘跨上了苏衡的腰间,握着苏衡的粗长肉柱,抵住淫荡水润好似滴液
的蜜穴口,双腿放力,握着颤动的肉柱缓缓坐下,肉柱撞开两瓣肥嫩多汁的外阴,
一点一点吞入其中,挺入花膣内。
荆娘两腿不住的颤抖着,似是有些吃不消,腔内汁水充盈,唇口竟不断溢出
香诱糜烂的白浆,顺着肉柱下滑。直到完全吞入肉柱,荆娘闭目昂首,吐出一口
浊气。
女人开始摇曳起柳腰,肉柱不断地在荆娘的腔道内进入。而苏衡前些的恐惧
逐渐被情欲所代替,这是他第一次交合,大口喘着气,身上开始燥热流汗,任由
荆娘在他身上驰骋。
忽然,荆娘的容貌变得模糊让他无法看清,苏衡索性闭上双眸,开始感受着
交合带来的快感。
「衡儿,舒服吗~」陆鸢的声音突然在耳畔想起,对他而言如同惊雷一般,
吓得他想坐起身来,可是仍然浑身无力。
身上的荆娘却变成了陆鸢,如同垂架熟甜香瓜在上下摆动,柔若无骨的柳腰
一扭一扭,苏衡的肉柱就在师尊的身体里抽插。
「师尊,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尊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对不起。」苏衡见到
眼前之人惊讶无比,但他仍然连连道歉。
「你不是喜欢为师吗?怎么,师尊服侍你,不舒服吗?」肉柱在花穴进出抽
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胸前两团乳肉红润无比,雪白丰满的美乳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随着沉重而
剧烈的呼吸进行着落差极大的起伏,震颤着,抖动着,晃荡着。雪艳艳的乳肤下
甚至能看见根根青筋不停地脉动,充满了生命的活力。陆鸢的玉颊红的发艳,那
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
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秘。
「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
要丢了……喔……好美……美死我了。」他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
但是还是昏昏沉沉。
苏衡开始挺起腰肢,配合着师尊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插我,狠狠的插我,好爽啊,快点,衡儿,好孩子。」因苏衡的配合,肉
菇连连挺到花心嫩肉,陆鸢在强烈的刺激下再难压抑,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
喉而出,紧接着弓起背来,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包裹着肉棒,
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苏衡听着陆鸢的淫叫,再也忍受不住了。只感到会阴一酸,挤压的射意欲发,
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他腰部用力一挺,深深插入女人花穴最深处,放开精关,
大量的阳精狠狠的射进女人的花穴内。
在猛烈的抽插下,肉柱刮弄着粉嫩的肉壁,陆鸢亦到达了高潮。猛烈颤抖,
一抖一抖的痉挛般的颤栗,白腻饱满的屁股肉颤出一波一波的肉浪,泄出大股阴
精。
而苏衡泄的浑身抽搐,全身脱力向后倒去下腹如同被掏空一般,身上没了动
静,休息片刻后,他感觉到肉棒被湿润舒服的黏腻感包裹着。
「师尊,我……衡儿实在不行了……」他低头一看,陆鸢的俏脸竟然消失了,
替代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苏衡感到十分惶恐:「姨,怎么变成你了。」却见温寒玉秀丽精致的脸蛋伏
在他的身上。
神情陶醉的品弄着他的肉柱,张开嫣红樱唇,吐出了细尖的舌尖舔弄着肉菇,
伸长舌头从肉柱底部向上舔滑向上,整个肉躯莹亮,柔舌一卷,将尖端溢出的精
乳吃进嘴里。
「衡儿,让姨来服侍你,你也喜欢姨吧,姨应该比你师尊美吧。」温寒玉痴
迷的盯着玉柱,玉颊被上涌的气血逼得绯红,睫毛不断的颤抖,咽了咽口水,那
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那根肉棒,感受着那半硬着的热烫阳具,接而双手握实,又
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凑上前轻轻抿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探出舌头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马眼,感
受到手中的阳具明显的跳动了一下,见到这里,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大胆的张开
玉唇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衡儿,应该很舒服吧,姨的嘴巴还是比手更舒服的。」
「姨,我们怎么能……啊——」肉柱再次被一股细腻的刮黏感包裹着。
「啊~好爽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苏衡的下身肿胀无比,沾满香唾的
肉菇晶亮。
女子张开小嘴将肉棒含的更加的深入,滚烫硕大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嘴塞得满
满当当,面颊看起来鼓鼓的,舌头很难活动,只能艰难的用小舌头去吮弄着棒身,
时不时前后吞吐着整个肉棒,给男人更多的刺激。
她的两只小手熟练的捧着两个睾丸揉弄着,让苏衡更加舒服。马眼中溢出一
丝晶莹的液体,她用灵活的舌尖顶舔着马眼,将液体尽数嘬干净。温寒玉她好像
越舔越吃越上瘾,痴迷的舔弄着肉菇和棒身,感受着苏衡的阳具在口腔中不断涨
大,又吮吸着坚硬挺拔的肉棒,顺着棒身的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弄着。
「啊,我要不行了,慢点,慢点。」苏衡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腰间酸痒,
一股爽感袭向阳具。可温寒玉突然吐出肉柱,扯出一条银丝,淫靡非常。
「好大的宝贝,让姨尝一尝好吗」温寒玉双颊酡红,娇憨模样像极了天真的
小女孩得到了玩具一般,又媚又痴。
苏衡只见温寒玉湿发贴鬓、唇黏青丝,疯狂的扭动着腰肢,自己下身大力的
在姨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露出柱身只含肉菇之后又尽根尽底,可见动作幅度之大。
「嘶哦~姨我不行了,我好像……好像又要射了——」苏衡再次射出精液,
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出来,流个不停。
「啊啊啊——」苏衡感到气力恢复,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身子,大口喘气。
却发现天竟然已经亮了,而自己的温寒玉却不知所踪,掀开被子一看,自己下身
早已湿透,被褥里也被打湿,隐约见到两摊白沫,而自己的马眼上还有一丝白浆。
昨夜梦幻迷离,好似真实,却没想是春梦一场。
第五章
苏衡感到气力恢复,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身子,大口喘气。却发现天竟然已
经凉了,而温寒玉不知所踪,掀开被子一看,自己下身早已湿透,被褥里也被打
湿,隐约见到两摊白沫。
苏衡心中惊呼:「我怎么会做如此离奇之梦。」突然回想起春梦里姨跟师尊
妩媚的身姿,他不禁感到面红耳赤。
「姨如此端庄一个人,会像梦里一样吗?」紧接着想起师尊那窈窕的仙姿,
那日闯入师尊的事情历历在目,他再次想起陆鸢身躯的每一隐私处,心中不免一
阵荡漾。思索中禁忌感袭来,这股莫铭的刺激感在心底悄然而生,他忽感气血上
涌,心脏砰砰直跳。
嘴角不经意间勾起笑容,若是旁人来看,就如同一傻子一般。
看着满床狼藉,他感到一阵苦恼,昨夜未着衣衫,导致被子上全是梦遗而射
出的精子。双腿和跨间黏糊糊的,感觉到十分不舒服。
赶忙穿上衣服,抱起被褥,拿去清洗。
清洗完后,他突然想到昨日师哥与自己约定今日去衙门询问狐妖情报。方寻
到前堂,却听到温寒玉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他走到前堂门边,向里望了望,看着
昨日空空如也的书案早已坐满了学生,有男有女。整个学堂内充盈了书香气,学
生们都没有交谈,只有温寒玉一人在上方讲书。
苏衡瞧见温寒玉依旧穿着青花白底半袖襦裙,视线不自觉的往下移动,盯着
温寒玉那浮起的胸脯,昨夜的香艳场景浮现在脑海里。梦里温寒玉在他身上驰骋
之时,那波涛起伏的胸乳不禁令他陶醉,然而此时见到温寒玉,就如同透视一般,
看穿温寒玉衣裙低下的娇躯。
看着又感到脸红,自己怎么能对姨有这样的想法。
苏衡摇了摇头,挥去妄念,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处理。去到厨房里,将姨留给
自己的早餐吃完后便出门。
「师弟,你也太慢了,你让师兄等了这么久。」苏衡瞧见门外之人一阵埋怨。
没想楚风早已到门口,苏衡解释道:「师兄,不好意思,师弟有些事情耽搁
了,我们走吧。」楚风也没有计较,听罢点了点头。
衙门的大门是整个衙门的门面,是衙门内外的分界线,也是官府威仪的象征。
当苏衡和楚风来到衙门大门时,他们看到的是一道高大的红木大门,门上悬
挂着一块金字黑底的匾额。
大门两旁有两座高大的石狮子,形态逼真,神态威武。石狮子脚下铺着一条
用青石铺就的大路,通向衙门的正门。大路两侧是一排整齐的松树,树冠高高地
簇拥在一起,树干笔直挺立,显得非常挺拔有力。
走近大门,可以看到门框上雕刻着各种神兽和花卉纹饰,显得非常华丽。大
门的两侧还有两个石柱,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古典图案,显得非常气派。
大门敞开着,两个衙役站在门口两侧。
苏衡和楚风在门外便听到衙门内吵吵嚷嚷的声音,有官吏尖利的呵斥声,也
有女人嚎嚎大哭。
二人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内,见到一位相貌普通的妇人趴在白布盖着的尸体
上哭喊着楚风走去与一位衙役打听得知,衙门接到有人报官,说是有妖物害人,
他们便赶了过去,不过尸体早已腐烂,然后他们就将尸体抬到衙门来。
眼前的妇人就是死者的妻子,她几日前就发现丈夫失踪,便了报官。结果今
日接到衙役的通知急忙赶来,以为丈夫找到了,却看见堂前有一白布盖着尸体,
她不敢相信,自己冲上前去掀开白布从那腐烂的尸身认出是自己的丈夫,便直接
昏厥过去。
方才醒来,又是呦哭不止,丈夫惨死令她悲痛不已。
大厅中间有一穿着官袍的人,垫着大肚子在厅内来回踱步,一边用手绢擦着
脑门上溢出的汗珠,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案卷。从凝紧的眉头看来,心情像是极为
烦闷,紧接着把案卷摔在地上。
此人怒目圆睁,目光扫视了一圈,手下们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忽然声如惊
雷:「你们这些废物,还不赶快给我想办法!妖兽在城里作乱,百姓的性命岌岌
可危,你们竟然无动于衷,难道要等到更多人死亡吗?」说着,他狠狠地拍了一
下桌子,让文案上的纸张飞散了一地。
「混账东西,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
「一个个鼻孔朝天以为自己又多厉害……到现在却连个妖都抓不住,都是一
群废物!!」林大人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乱溅。欲要把这几天堆积在胸
口的郁气全部发泄出去,骂着还踢翻几只椅子。
众人噤若寒蝉。
「大人!」一位衙役匆匆赶来跪在地上,「大人,剑娥山来人了。」听到这
话,林大人一改神色,收敛起原本暴躁的脾气,问道:「人在哪?」衙役指了指,
林大人顺着手指看去,见到两位男子站在门口。林大人见到二人进入衙门,急忙
出门迎接,此时脸上堆着谄媚之色,对着二人屈膝行礼,拱手说道:「两位少侠
可是剑娥山来的,来的可是太好了,快请快请。」楚风行了一礼,此时他举止得
体,一改往态。
林大人赶忙引二人入座,苏衡在一旁喝茶并没有说话,看着楚风与林大人攀
谈。片刻后,林大人面带凝重,语气中充满了慎重和恳切:「二位少侠,这几日
城中有狐妖作乱,欺凌百姓,深夜偷袭男子,吸取其精气。此狐妖乃狡黠奸诈,
有妖术遮蔽气息,人人难察其踪。」
「不止如此,此妖并不止吸气为食,更有行凶杀人之举。我们已有数桩血案,
却未有半点线索。」苏衡皱了皱眉,提出了一个问题:「据我二人所知,狐妖并
不好吃人,仅仅只是吸食阳精。既然狐妖好吸取男子精气,那为何还需吃人?实
在难以理解。」林大人颇感困扰,摇头回答:「此事我亦曾思考,然而未能得到
确切答案。
或许人肉对于狐妖更为有益,或者它们有其他目的。」林大人见二人沉默,
轻咳一声打破僵局:「无论原因为何,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威胁,保障百姓安全。」
苏衡闻言,立即提出了查看死者的尸体的要求。林大人点了点头,跟着二人走到
盖着白布的尸体前当掀开白布后,苏衡和楚风皆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尸体残缺不
堪,腐烂气味扑鼻,而且带有浓郁的妖气。死者的妻子又见到死去的丈夫,顿时
泣不成声。
苏衡二人面色凝重,开始查看死者的伤口,苏衡注意到这些明显的啃食迹象,
他指着一个深深的伤口说到:「我猜测此人不是狐妖所为,狐妖害人常常是吸取
男子的精气,尸体会变成漆黑的人干,但是这具尸体却是残破不堪,毫无生机,
这很可能不是狐妖所为。」当看到死者身上明显不像是狐妖所为的伤口,苏衡的
心中更是疑虑重重。他开始怀疑林大人之前所述是否属实,或者是否还有其他妖
物干扰调查。
「这……竟然还有其他妖物……」林大人听闻骇然。
林大人内心犹豫不定,眉头紧锁,心中忧虑不已。他深知此案关系重大,若
不能查明真相,不仅会让民众的生命安危受到威胁,还会对他的名声和前途造成
不小的影响。
苏衡说道:「林大人,请你带着我们去到死者的案发地点调查。」
「哦,哦,好。」林大人点头答应道。
「等等。」楚风突然打断:「师弟,我们先别去案发地点,我今日要带你去
另外一个地方寻找线索。林大人,就请你先派手下再次查看案发地点,看看有无
其他蛛丝马迹,而师弟先跟着我去另一处重要地点。」楚风微微笑着对二人说道。
苏衡不解:「师兄……可是……」
「师弟,我是师兄,你先听我的,不着急调查案发地点,我知道还有一处地
方可疑。」楚风搬出师兄的身份说道。
苏衡思索一阵,便点了点头:「时不待我,我们快走吧。」离开衙门后,二
人不久便楚风行至热闹街上,人头涌涌,喧闹非凡。道旁摆满五花八门之物,有
卖水果的,有卖鲜花的,亦有小吃摊,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远处传来吆喝
之声,货色俱全,客商争夺。
苏衡紧随楚风一路穿行,经过好些家店,终于来到了一条幽静小巷。来到一
处摊位前,楚风询问摊主:「请问阿平何在?」摊主观察二人,略一思索,微笑
答道:「他在屋后,二位可自行前去。」二人顺着摊主指引,来到屋后,见到了
卖画的小贩阿平。
阿平见到熟悉的顾客楚风,兴奋喊道:「哟~楚公子,好久不见。」
「阿平,近来生意如何啊,我观此处画意莹然,此番特来一探。」楚风笑答,
看似十分亲近。
苏衡见了此时一阵头疼,还以为楚风是带着自己来查案的,却没想到是来买
画的,看来又被师兄骗了。
阿平此时悄声对楚风说道:「楚公子,我这里有了更好的东西,你要不要看
看。」阿平把画卷塞到楚风手里,嘿嘿一笑。
楚风张开画卷一看,却见得身形一愣,显然十分吃惊:「这副画……阿平,
你怎么画出来的,阿平,看来女人你见得不少啊。」
「嘿嘿,公子过奖了~」阿平听了露出淫荡的笑容:「两位公子过奖了,阿
平随便画画的,能够得到两位公子的认可,已经是阿平的荣幸。」
「师弟,师兄这次带你来就是给你瞧瞧这好东西。」说罢便把画卷递给了苏
衡。
苏衡见到画中之物,顿时面红耳赤。只见上面画着一绝美的女子,正在用着
手持搓弄着下身,在双腿间的粉红沟壑边上挂满白色乳浆,淫靡不堪。嘴巴在舔
弄着另一只柔夷的纤指,脸上也沾上了些许的浆液,整个人凌乱无比,正笑着看
着画外之人。
苏衡感到气血上涌,实在是受不了,嘴里喃喃道:「这,这画的太美了~。」
细细端详着画卷,看得入了神,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女人下边的粉唇,无法挪开。
楚风见到苏衡如此陶醉,也不禁点头称赞:「阿平没想你技艺如此高超,这
女人的娇躯竟被你画的栩栩如生,更有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韵味,真有天赋啊」
阿平听了,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心中感到无比的欣喜,可内心又有些羞耻,
要知道这副画他可是对着她画的……
阿平微笑着说道:「既然苏公子也喜欢这幅画,阿平就送给公子,不要银子
了。」楚风听到阿平的话,不禁有些惊讶,要知道阿平可穷的不行,摆手说道:
「这怎么行,阿平笔下的女人如此风流淫荡,岂能不让我们尽一份心意?阿平,
你多拿几幅画出来,今天我主要是带着我师弟来买画的,我师弟对你的画可是赞
不绝口啊,要知道每个夜晚,我师弟都是用这些画——」
「师兄……咳咳……」苏衡感到一阵脸红,赶忙制止师兄。他脸色发红,有
些不自在,他感觉到心脏砰砰直跳,他将目光移开,但又不敢直视楚风和阿平的
目光。
楚风微笑着问阿平:「阿平,上次那个傻公子还有没有再来找你麻烦。」
「楚公子修为高强,那公子自那次过后没有再找上来。」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要被报复呢。」阿平感激的说道:「上次真是多谢楚
公子,不知如何报答公子,若不是楚公子及时出手相助,我可能腿都被打断了。」
「这些废话别再说了。」楚风上前勾起阿平的脖子,悄声在其耳畔说道:「
今天本公子目的就是要带着我这个雏儿师弟去风雅涧找女人,怎么样,阿平你也
来吧,本公子请客,不知意下如何。」阿平摆了摆手:「嘿,楚公子实不相瞒,
我家中已经有了……」
「有了什么?」楚风见阿平神秘说道。
「我家里有女人了。」阿平声音大了几分,听似有些激动。
苏衡在一旁听了有些诧异,没想到一个卖黄画的小贩家中还有妻子,不知阿
平他妻子对他画画如何看待。
「你小子可以啊,真是刮目相看。那我也不勉强了,好好做生意吧」楚风拍
了拍阿平肩膀,转身离开。
「师弟,我们走吧。」苏衡见到二人聊完,便把买来那几幅画存入储物袋中,
跟上楚风脚步离开。
很快。
楚风率领苏衡来到了风雅涧,这是一家青楼,门前挂着金字黑底的大匾,上
书「风雅涧」三个字,气势不凡。楚风挥了挥手中的玉扇,一步步走进了这家青
楼,苏衡跟随在他的身后。
进入青楼,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款款走来,行了一礼:「二位客官,这里的
茶水一流,小姐们更是美如仙子」楚风笑道:「来此是想要品尝名茶,看看小姐,
看看这里的风花雪月,当然,如果有什么好玩的,也不介意玩上一玩。」那女子
笑道:「这里不仅有好茶,还有小姐为客官伺候,客官请随我来。」楚风点头,
紧随着那女子的脚步,苏衡跟在他们后面,走进了一间雅间。
雅间中,一位身材妖娆的女子,面容娇艳,正对着他们微笑。此人便是苏衡
先前见到的美人秦瑶。
只见秦瑶要拽着身姿上前扶住楚风的手臂,娇柔说道:「两位公子快快入座,
楚公子你让奴家等的可久了~」
「哈哈。」楚风提醒秦瑶:「我这师弟可是第一次来,还不叫两个姑娘好生
招待。」
「哎呀,你看秦妈妈这记性。」接着秦瑶双手拍了拍,不一会儿,两个身穿
艳丽衣裳的青楼女子走了进来。她们向着众人微笑俯身行礼,然后分别坐在了苏
衡两旁。
楚风见苏衡一脸懵懂,便与秦瑶相互打量了一眼,皆知晓此时需要稍事缓解
气氛。于是,楚风端起茶杯,对着苏衡说道:「师弟,这里的茶水绝对是顶级好
茶,你可得好好品尝一番。」秦瑶招呼了一个姑娘,让她端来了一壶香气扑鼻的
茶壶。
苏衡身旁一位姑娘端起茶碗,娇嗔道:「公子,喝口茶解解乏。」苏衡接过
茶碗,但当他端起茶碗时,突然感觉到两只温润的小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那感觉如同电流一样,让苏衡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苏衡只感到脸颊一阵火热,
轻啜了一口,瞬间便感觉到满口清香,仿佛能闻到茶叶在舌头上翻腾的味道。
他定睛看去,茶杯里的茶汤色泽金黄,带着淡淡的绿意,仿佛沉淀了千年的
灵气在里面苏醒,让人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美妙。
「好茶啊,这是什么茶?」苏衡忍不住赞叹道。
「这是我特意从江南请来的一道特产,叫做碧螺春。茶叶采摘于清明节后,
每年只有一次采摘,炒制的时候必须要用细沙轻轻翻炒,才能保证茶叶的香气。
所以,这茶的产量非常稀少,茶叶的品质也是一绝。」秦瑶端起自己的茶杯,
细细地品味着,一旁的楚风也不禁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这茶香之中。
另一位女子拿起筷子为苏衡夹起一片吃食,递到他嘴前:「苏公子吃点好吃
的,这是我们这里的招牌小吃,叫做酥皮鸭。」苏衡感到有些适应,保持着淡定。
苏衡品尝着酥皮鸭,感受着糯软的鸭肉和香脆的外皮在嘴中交织,不禁发出了一
声满意的叹息:「真不错~」客官喜欢就好。「女子笑道,」我们这里的小吃是
用最好的材料做的,味道好,但是女人的味道更好~「苏衡的心脏怦怦乱跳,双
手不自觉地握紧,感觉到身体渐渐被两位女子牢牢掌控。他想要挣脱出来,但同
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不禁身体一颤。
片刻后,气氛愈浓,屋里便传出女子阵阵娇笑之声。
苏衡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被烧得通红,他抬头看了看楚风,只见楚风端起手
中的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笑吟吟的看着他,感觉到楚风目光中的深意,苏衡
心中一阵紧张。
突然,楚风转过身来,亲了口身旁的秦瑶,把嘴贴在女人的耳畔悄悄地说了
几句话。秦瑶听罢点了点头,笑嘻嘻向两人问道:「客官,想要找点乐子吗?」
苏衡脸色微红,抬头看着秦瑶,欲言又止。楚风则毫不客气地道:「当然了,我
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点乐子吗?」楚风向着苏衡微笑道:「今天是你第一次来
这里,师兄要带你好好享受一下。」苏衡闻言,感到自己的脸颊一阵发烫,他突
然有些明白楚风的意思了。他不禁感到一阵心慌,忙着摆手说:「师兄,这个…
…我……」秦瑶笑容更加妩媚,美目盼光:「紫儿红儿,为苏公子引路。」苏衡
身旁的两位女子带着他穿过厅堂,进入了一个独立的厢房。房间内烟雾缭绕,笼
罩在一层朦胧之中,几盏青铜香炉里飘出阵阵清香,四周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绘制
着仙女、山水、花鸟的精美画卷,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厢房内的家具
简单而又优美,红木雕花床上铺着锦缎被褥,被褥上摆放着一对雕刻精致的象牙
枕头。屋角放着一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铺着精美的锦绣桌布,桌上放着一个精
致的茶具和几个茶杯。
在房间的正中有一张白玉小床却显得有些突兀。
客官喜欢哪一位?
「紫儿声问道。苏衡尴尬地笑了笑,道:「两位姑娘都很美丽。」
「客官真会说话。」红儿嫣然一笑,道:「那就让妾身服侍客官吧。」苏衡
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他微微颔首,看着两位女子艳丽的妆容,下身有些微微
的涨起,有些不知所措。
「客官不用害羞。」两位姑娘轻轻一笑,拉起苏衡的手,来到了里间。这里
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烟雾环绕。
「公子,奴家为你褪去衣裳~」苏衡一惊:「这,这怎么好啊,这可不行。」
退了半步护住裤子,警惕的看着两位女子。
紫儿笑着看向苏衡的下半身,娇笑道:「苏公子都来感觉了,听紫儿的话吧,
都来到这里了~」苏衡还想拒绝,可是哟不过二女,被紫儿红儿扒光衣裳然后跳
进浴桶里。
苏衡靠在浴桶边上,两位女子在浴桶外。紫儿拿着一块毛巾,轻柔地擦拭着
苏衡脸上的露水。另一个女子笑着对苏衡说道:「苏公子,这里的小姐们服侍您
可是一流的呢,您放心好了。」苏衡微微颤抖着,心中既感到羞耻,又有一种前
所未有的兴奋。他轻咳一声,抬头看向两位女子,尴尬地道:「二位姑娘,这个
……我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两位女子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子说道
:「苏公子,这里是风雅涧,不同于外面的世界。您可不能在这里做外面的那种
正经人。」另一个女子补充道:「对啊,苏公子,您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放松
一下的。
我们会给您最好的享受。」苏衡闭上眼睛,不由地轻咳了一声,脸上不自觉
地泛起了红晕。紫儿红儿见状,面上微微一笑,继续为苏衡侍奉着。她们细腻的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苏衡的肩膀,温柔地按摩着,舒缓着他的疲惫。苏衡感到身体
被柔软的手指包围着,心情无比舒畅。
紫儿不断地在苏衡耳边轻声低语,让他身心俱醉;而红儿则轻轻抚摸着他的
胸膛,使他微微颤抖着,显得十分羞涩。两位女子一边服侍着苏衡,一边不停地
低声私语,一时间,整个房间充满了娇艳芳香,让人沉醉其中。苏衡感觉自己的
身体正在变得麻木,他想要挣脱这种感觉,但同时,他又想要享受这种感觉带来
的快感。
苏衡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子的按摩,感受着她身上的芳香,身体不自觉地动
了动。
女子微笑着说道:「公子请放松,小女子帮您按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衡感受到女子的温柔,忍不住开口道:「你的手法真是妙极了。」女子轻轻一
笑:「小女子一直以来都很用心地服侍公子,希望能让公子感到舒适。」苏衡感
觉到胆子变大了,他知道今晚是个不眠之夜,苏衡转过头来,看着女子的美丽面
容,眼中闪过一丝迷恋之色:「今晚是两位姑娘一起吗?」紫儿红儿对视一笑,
苏衡不明所以。红儿说道:「今夜服侍公子的不是我们,另有其人。」两位姑娘
为苏衡擦拭干净后,便示意苏公子跟着来。
苏衡浑身光溜溜的在两个女人面前,显得十分害羞:「我的衣服呢?」
「公子不必穿衣,先跟着紫儿过来吧。」紫儿拉着苏衡的手来到白玉小床前
:「公子,请趴上去吧。」苏衡听从紫儿的话,不禁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点头,
表示同意。便光着身子趴在白玉床上。两位女子让苏衡等待片刻,便推门离开,
留苏衡独自在房间中等待。
此时在另一个房间。
楚风搂着身旁香气迷人的秦瑶,好奇问道:「秦妈妈,我先前让你安排好,
你给我师弟找了什么姑娘?」秦瑶娇滴滴的吟笑道:「妈妈给苏公子找的姑娘还
不一般呢~」
「半个月前,住在银花巷的赌鬼王全,竟然把自家娘子卖来我们风雅涧,只
为换那在赌坊欠下的银子,咯咯咯~」秦瑶以手掩面笑道。
「嗯?你怎么给我师弟找了个妇人?」楚风听了有些不乐意道,既然第一次
带着师弟来青楼,必然要好好款待苏衡,怎么还找了上年纪的妇人。
「哎呀,楚公子你别生气,听妈妈说完。」
「新的姑娘来,我们都要给她好好检查一番身体。芸娘,也就是她的名字。
那日让她脱去衣物,竟然发现芸娘身材真是不错哩,在二十八岁的年纪,肌
肤好似少女般。」
「在姑娘们调教时,在床上的功夫颇有天赋,可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定然会
给苏公子伺候好的。」
「而且啊,这半月来芸娘还从未接客过。既然苏公子第一次来,妈妈肯定要
给苏公子找一个干净的姑娘。」转而秦瑶有些吃味的说道:「哎~可是某些负心
郎不知人家良苦,现在妈妈人老珠黄,不干净了,想必也不喜欢罢。」楚风听了
才明白过来,连连道歉:「本公子说错话了,秦妈妈如此美丽动人,我楚风最为
喜爱,自罚一杯自罚一杯。」端起酒杯连喝三杯。
忽然将手伸进女人衣襟,惊的女人一羞。
楚风含住秦瑶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说道:「秦妈妈,我们快开始吧。」
「诶,公子,这,这还早了点吧~」
「春宵苦短,赶时间。」楚风高声笑道,抱起秦瑶向凤床走去。
另一边。
不多一会,便有人推门而入。苏衡原本放松的心顿时又有些紧张,他不知是
哪位女子。
他感觉到背上冰冰凉凉,好像女子倒上液体到自己的后背,紧接着有两只纤
柔的手抚上了他的背苏衡躺在床上,感受着女子的按摩。她们的手指轻柔而有力,
像是诉说着无声的话语,让他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两位女子轮流进行按摩,轻
轻揉捏着他的肌肉,用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地画着圈圈。
苏衡忽然感觉到,女子的手法有些生涩,手指好似在颤抖,他怎么觉得女子
有些紧张。但是身为雏儿的他很快就沉浸在女人的按摩上。他深呼吸着,享受着
这种舒适的感觉,想让这一刻永远停留。
女人的手指渐渐从他的肩膀移到了他的背部,按摩的力度逐渐加强。他们的
指尖像是魔法一般,在他的背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圈,让他的肌肉酥麻地舒
展开来。
苏衡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女子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
股温暖的痕迹。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蔓延
开来。苏衡的身体逐渐进入了一种神秘而又美妙的状态,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让他忘却了一切。
女子轻轻地抹了抹苏衡的后背,随即用手心慢慢揉捏。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力,
像是在按摩一件脆弱的艺术品,苏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哼。
随着女子的按摩,苏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女子察觉到了这一点,便
加强了按摩力度,让苏衡更加愉悦。苏衡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女子的按摩中,他的
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
苏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女子的按摩。女子的手指从他的手臂上向下
滑动,顺着他的腰际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他的臀部上。
女子的手指停在了他的臀部上,轻轻揉捏着。女子似乎能感觉到苏衡的反应,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苏衡,眼中闪烁着一丝明悟。她缓缓地抬起苏衡的手,
放在自己丰满的胸前,示意苏衡放松身心,尽情享受。
苏衡一只手忽然握住一团绵软,好大,好软,好美。
他却感觉到手里的绵软在颤抖着,女人好像在害怕,又好像在强撑着,但女
人还是在不断给他按摩着。
他的大脑没有再继续思考,注意力已经全然放在手指上,尽情的揉捏着女人
的乳房。女人肥软的乳肉手感太好了,他根本停不下来。
苏衡是真的喜欢女人的乳房,摸起来软软绵绵实在舒服。
不一会就听到女人微弱的娇吟声。
女人视线向下寻找,直至腿根处,见到了两腿中间那根狰狞的恶龙,她好似
吓了一跳,按摩的手指停了下来。
身下男子还在不断揉捏把玩着自己的雪乳,她终于强忍着羞怯说道:「公子,
我帮你按摩下。」伸出右手握住男人的肉柱时,那狰狞之物还颤抖了一下,男人
显得有些抽搐,不过此时她已经没脑子思考了。
女人开始缓慢的撸动着苏衡的肉柱,动作有些生涩。手指前后抚摸着肉柱然
后再用手指摩擦着龟菇由于女人手上沾满精油,撸动的时候非常腻滑。逐渐女人
预发熟练起来,开始认真套弄起苏衡的下体。
手中的肉柱越来越硬,女人不禁发出娇呼:「怎么又变大了?」噗叽噗叽噗
叽,撸动时发出挤压液体的声音。
「呼啊~呼啊~呼啊」女人的喘息十分沉重,手指开始颤抖起来。
女人注意到的自己的粉缝里又开始溢出蜜液,她感到羞耻无比,不知为何自
从来了风雅涧被调教过后,自己的水量就越来越多了。
女人进来房间之时早就将自己的纱衣全部褪去,她光着身子爬上了白玉床。
坐在苏衡的臀上,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后背,开始用自己的乳肉和肚
皮摩擦着男人的后身。
坐在苏衡的屁股上,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后背,开始用自己的乳肉和
肚皮摩擦着男人的后身。
听见自己身下男人那压抑的撕吼声越来越大,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自己愈发
兴奋。
上下浮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忽然,女人发出了一声无比高亢诱人的哀吟,同
时将挺翘的肉臀猛烈的挺起,身子陡然一颤。
本趴在苏衡身上的她扬起高高的头儿,紧接着向下无力地垂了下去,整个人
瘫软在苏衡的背上紧窄无比的蜜穴深处,一阵超强的挤压收缩,大汩大汩的蜜汁
伴着阴精飞泻而出,喷涌而出的蜜液,就像是不停涌动的喷泉,从子宫的最深处
缓缓向外涌流。
女人的蜜液尽数喷射在苏衡的腰和臀部,她就这样静静的趴在苏衡的背上喘
息休息片刻,女人爬起身子离开的苏衡的后背。有些羞涩的说道:「公……公子,
能不能转个身子,让奴家继续服侍你」苏衡听言转过身子来,总于见到女人的容
貌。
明眸皓齿,唇边边咬着几络湿黏的秀发,那秀丽面庞看似更像是良家女一般。
霞烧双颊,惊羞交集,女人浑身油光发亮,还有一丝的白沫沾染在上,在此
时却有一股的淫靡娇艳之态。
胸前挂着两颗大白桃,肉呼呼、雪酥酥的,衬与异常白皙的肤质,极是可口
诱人。两只肥嫩的乳肉随着杂乱的呼吸轻微的抖动着,令人邪念大盛。
女人见到身下男人的相貌,好像羞耻万分,不敢抬头指示男人的目光。她没
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又再次爬上苏衡的身体,扶起充满怒气的肉柱。
「奴家,叫——芸娘~」说出名字的时候直径坐了下去,那一瞬间竟然一下
子坐到了自己的深幽处。
那硕大、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
铁。
「啊啊——!」她自己那火热的蜜谷紧紧的包夹着男人的肉柱,龟柔嫩娇美
的花壁不自觉的开始吸吮。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冲击灌入自己的最深处,感觉
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那鼓胀到极点的肉棒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喷射出大量的阳精,射的芸娘发出哀
哀的吟叫。两只柔软的腿紧绷着,不断颤声娇呼:「我受不住了……啊、啊……
啊啊啊——」一瞬间像是失去了知觉,娇嫩的蜜道首次被这么浓烈滚烫的阳
精灌溉。
苏衡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在阳根插入的一瞬间他竟然忍不住射精了。
爽,好爽,比手淫舒服百倍千倍!酥爽之感从下身传至脑门,整个人如同灵
魂出窍一般。
芸娘瘫软在他的身上,如同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娇躯柔软滑嫩,他紧抱着
芸娘抚摸着她的肌肤,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感觉怎么都摸不
够。
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在他耳畔萦绕,一头青丝散落在他的面庞上。
苏衡的魔掌顺着那绵软的柳腰向下抚摸,摸到了那对肥酥酥的白桃雪臀,胡
乱的揉捏起来。他的大脑早已被情欲占据,贪婪的索取着芸娘臀部的肌肤。不断
揉捏,把玩,有时还控制不住力气,有些大力的捏住芸奶的臀肉。
或许是有些吃痛,芸娘意识逐渐清明,在苏衡的耳畔,喘息越见急促,檀口
中迸出娇娇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苏衡不自觉的开始挺着腰,芸娘体内那根
凶物浅浅的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和精油在挤压下发出淫靡之音,滴答有声。
直至胡乱的挺弄百来下,苏衡才停下动作,拥抱着身上妇人喘息着。
过了一会,芸娘柔弱地撑起双肘,或是被男人瞧见高潮后的羞愧,弱弱说道
:「公……公子,我,我们去床上罢。」声音酥软,年纪明明比苏衡还大,却听
起来像是小兔子般可爱动人。
苏衡注意到刚才揉捏的乳房,在两人的挤压下嫣红一片。放眼看去,实在颇
为丰满,挂在芸娘身上,如同两颗摇摇欲坠的木瓜,望之诱人。
「好,好……」芸娘在前,苏衡跟随在后,他盯着那白桃似的臀部随着腰肢
摇摆,下身充血涨的有些疼,对芸娘的娇躯更为迷恋。
跟着芸娘来到红木雕花床,芸娘把铺着锦缎被褥摆放到一旁,然后爬上了床
铺。
苏衡只见芸娘竟然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木瓜似的浑圆美乳挤压在
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她双膝跪床,双手抱着软枕,两条修长玉腿微
微内八,翘起臀部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无助。
苏衡死盯着芸娘两臀中间,粉色的外阴鼓鼓的,犹如一只熟裂的水蜜桃,那
被巨龙插入蹂躏的两片蜜唇还有些合不拢口,吐浆似的淌着一小注温热混合着蜜
液的阳精。
苏衡此时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主动与女人做爱过:「我……我该怎么
做。」芸娘咬着朱唇转过头来,看似狼狈凄艳,楚楚可怜说道:「公,公子只要
把阳物……塞,塞入芸娘的……的……洞里便可。」话语里有说不尽的羞怯。
苏衡声音或些颤抖,或些激动:「两个洞,我,我该插哪一个。」
「下边那个~」说完,芸娘把头埋入软枕,不敢再看向苏衡。
握住凶恶的巨龙抵住了芸娘的阴唇,浅浅插入几分后,便双手捧着白桃雪臀,
紧接着腰部发力。
怒龙贯穿女人阴茎,长物直没至底。
腔内蜜液「噗呲」一声,被挤得喷溅出去,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注喷射出来…
…
第六章
芸娘咬着朱唇转过头来,看似狼狈凄艳,楚楚可怜说道:「公,公子只要把
阳物……塞,塞入芸娘的……的……洞里便可。」话语里有说不尽的羞怯。
芸娘将风雅涧的年轻姑娘们教自己话说了出来,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苏衡握住凶恶的巨龙抵住了芸娘的阴唇,浅浅插入几分后,便双手捧着白桃
雪臀,紧接着腰部发力。
怒龙贯穿女人阴茎,长物直没至底。
腔内蜜液「噗呲」一声,被挤得喷溅出去,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注喷射出来。
没想发情的芸娘看似不情愿,花腔里实则等候多时,分泌出的爱液早已是汪
洋。
「啊,啊,好爽,好爽。」在女上男下位时,苏衡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快
感袭向脑门,没能细细感受女人花腔之味髓。而此时主动与芸娘交合的苏衡才感
觉到他迈向了成人的阶梯。
苏衡视线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巨龙狠狠地撞击着粉嫩的阴唇,在他眼里如
同绝美之景。腰部后退,露出整个湿哒哒的柱身还有半个龟菇,紧接着用力一挺,
全根没入,滋水溅洒,身下女人吟叫。
苏衡只感浴火腾腾,他双手向前,捧着女人肉乎乎的柳腰,奋力抽插起来。
如同农夫一般,大力耕梨一块良田,狠狠的抽插下几股荔浆似的透明浓汁流
出阴唇,顺着腿弯向下流去,与精油混合在一起。
芸娘的蜜液丰富,量大且清澈,而那浓郁的气味如同熟透微微有些腐烂的青
苹果味……淫靡催情。
苏衡用力抽插,不断地摩擦,形成不透明的乳浆似的春水。
抽插之下,苏衡忽然发现芸娘的花径愈来愈紧,狠狠的包裹着自己的阳具,
好似贪恋宝贝的孩儿,又好似贪食的小嘴,不忍其离开。
「撕哈——撕哈,好爽,芸娘,我感觉好像要出来了,好麻啊~」苏衡一边
喘息,一边低沉地说着。
「嗯~啊~嗯嗯~啊,不,嗯~痛~慢一点~公子,有点痛——嗯嗯,啊~
美~要上天了~」苏衡全然抽干着芸娘的阴唇,听到了芸娘那如怨如诉的哀鸣,
并未放在心上,在他耳里如同浓郁强烈的性爱催化剂一般,他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啊啊啊~嗯~不要了~不要了~疼~慢一点慢一点~芸娘受不了了~公子
~啊啊。」多年未曾有人拜访花径怎堪如此巨物临访,巨根刮过嫩壁花径的痛楚
比落红之时更有甚之。芸娘呻吟之声愈大我,支撑着雪臀的双腿已经打颤起来,
摇摇欲坠。
噗踏噗踏,床板摇晃起来。
苏衡红了眼一般,快感袭来,四肢麻木,他只感觉视线模糊,好似看到一团
白色绒球夹在肉臀之上,他下意识的分出一手抓紧。
「不要啊——啊啊啊啊——」只听身下妇人用娇腻的哭音喊得呼天抢地,双
臀无力瘫软在床铺上。一股琼液注满花腔,娇嫩火烫的肉壁死命掐紧着巨龙,强
大的吸啜力道将阴精喷挤出去。
苏衡紧扣妇人的臀,往前一顶,前胯顺着妇人向下倒去。巨龙冲向最娇嫩的
花径深处,一股强而有力,浓稠的白浆注满了女人的花腔。
他只感腰肢酸软,脱力的倒下,紧贴着女人的娇躯,嘴巴喃喃,手掌无意识
地抚摸着女人的后背。
腻滑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
苏衡没想自己在射精之后竟昏睡过去,醒来后睁开眼睛只见到雪白的娇躯在
自己身上摇曳着。而自己的肉柱又被芸娘下身的小嘴吃了又吐,吐了又吃。
他见到芸娘那湿腻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儿,疯狂的摇曳起柳腰,坚挺
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上下摆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
耳边传来皆是销魂呻吟:「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隐约之中,苏衡只见芸娘两眸赤红,兴奋异常,双耳好像挂上两朵白云,轻轻舞
动着。芸娘轻盈飘逸,仿佛是柔软的棉絮,流动着柔美的曲线,又仿佛天空中的
仙女。
芸娘初次伺候客人便尽显淫态,用「天生好淫」比喻毫不为过。
苏衡双手握紧芸娘双腿,无师自通的配合着她交合,这是「观音坐莲」。他
不停地向上挺弄冲刺,沾满蜜液的肉柱飞快进出蜜腔,直要将水润润的嫩膣填满。
芸娘满面娇红,喘气如丝,整个人好似柔若无骨,在苏衡身上驰骋。口中不
时发出一两声含糊的低吟:「哼嗯……嗯……」苏衡爽快感升到极致,射意袭向
精关:「啊,我受不了了。」他停下了挺动,将大股阳精再次贯入芸娘体内。紧
啜着滚烫阳具的花唇挤出了一小团乳白色稠浆气泡,顺着苏衡腿心滑下,溅湿了
床上的丝缎垫褥。
只听芸娘放声娇唤一阵,却不向先前一般高潮后便瘫软下来。她娇躯仍然没
有停下来,双乳剧烈的起伏,白皙的皮肤泛起迷人的红晕,入了魔一般。
「哈——哈——哈,爽,爽——」射精后的苏衡只感肉柱敏感无比,并未疲
软,妇人不断刺激着他,很快阳具又气昂昂地挺起。
苏衡接连射精,大脑疲惫感袭来,最后只听到芸娘昂颈娇颤呼喊:「我还要
——我还要——我还要——」春宵一夜,芙蓉帐暖。梦里翩翩,桃花扇舞。
红烛高照,情意绵绵。花前月下,宛若仙境。
第二日。
脸上显现着疲惫和困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身上压着一样。他的眼袋深深,
黑眼圈浓郁,眼角处还残留着些微的睡意。头发凌乱无比倒垂在额前。
苏衡的嘴唇微微张开,透着深深的呼吸,似乎在无意识地寻找着什么,额头
上还有些微微的汗珠,似乎是刚刚做了一个美梦。他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沉
睡中恢复过来,仿佛随时会再次沉入梦乡。
「又做了春梦吗?好真实~」苏衡气若游丝喃喃道。
苏衡感觉身上柔嫩舒服,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定身一瞧。
都是真的!
只见芸娘双手无力地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芸娘的皮肤白皙如雪,嫩滑如脂,触感如丝般柔软。她的皮肤闪烁着淡淡的
珠光,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苏衡嗅到了妇人身上还闻到着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鼻子不自觉地贴近芸娘
微粉的玉靥,深深地呼吸她身上的香气。
妇人好似察觉苏衡动静,扭动了下身躯后,撑起身子来:「好累啊~」揉了
揉眼角睁开眼睛,见到了苏衡英俊的面庞,忽的一愣。「啊?!」如同受惊的小
猫一般后退,逃至墙角后警惕的看向苏衡。
「不,我不是,芸娘,我……」苏衡也不知芸娘为何如此惶恐不安,下意识
解释道。
两人都愣神一会。
芸娘才明白过来,昨夜伺候了苏衡一夜,或是太为放纵,昨夜记忆有些模糊。
两人都看向对方,苏衡视线不自觉下移,见到芸娘腿间那被巨物蹂躏淫靡不
堪的花唇口,上面还挂满了白浆的印迹。
芸娘红着脸蛋说道:「苏,苏公子抱歉,芸娘笨拙,使公子受惊……啊……」
她也见到苏衡双腿间那只巨龙气昂昂翘起,直指她的面庞,好似又要杀来,脸蛋
羞的更红了。
苏衡感觉到不好意思,双手捂住下身。
沉默片刻。
苏衡看着芸娘,心中有些好奇,问道:「芸娘,你那样漂亮的女子,我觉得
你不像是风雅涧之人」芸娘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是啊,芸娘本不是风雅涧的姑
娘,也是半月前才来到这儿。」
「你为何……」芸娘可是悲从中来,泪水滑落:「我本是青宁镇人,家住于
白牡街。奴家丈夫半年前染上赌瘾,日夜去赌坊赌博,可却被骗取钱财,家里输
的清空。可我丈夫依旧沉迷于赌博,欠了一笔巨债,半月前赌坊之人打上门来。
为还清钱,最终把芸娘卖到这里来。」苏衡听到芸娘悲惨遭遇,只感心疼。他注
意到芸娘的身上有着隐约的伤痕,问道:「芸娘,你丈夫是否待你不好?」
芸娘眼眶微红,眼眸中充盈着泪水,咬着樱唇:「也没有罢,或许是芸娘做
的不好,招来丈夫责骂。」
「这怎能行」苏衡有些生气说道,直起身子上前搂住芸娘的肩膀:「芸娘你
如此好,若是能得到你做妻子,又怎可忍心下手呢?」听到男人的话,芸娘看着
苏衡的眼眸,似乎体会到他的用意,伸出纤柔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芸娘不
是好女子,能进得来风雅涧,这辈子也只为别人耻笑。公子很是温柔善良,芸娘
明白。」
「遇到苏公子,能与公子共度良宵是芸娘的荣幸。」芸娘回想起风雅涧姑娘
们说的话,看着满床狼藉,两人身上交合的淫液早已干了。
「苏公子,时候不早了,芸娘服侍你沐浴吧,身上脏兮兮的。」苏衡感觉到
一阵绵软贴来,还没细细感受,他注意到芸娘身后一团白色绒物:「芸娘,那是
什么?白色的,在你身后」芸娘转过身去,在床褥上翻找,并未发现什么所说的
东西,回过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疑惑问道:「公子,芸娘没有看见什么白色的东
西。」芸娘见苏衡表情恐惧和惊讶,但还是微笑:「苏公子,没有什么白色的东
西,我们——」
「你是——妖!」苏衡后退,伸手直射芸娘。他忽然反应过来,那团白色绒
物就是芸娘的尾巴,自己竟然和女妖共度春宵,感到一阵后怕。
此时自己身上光溜溜,储物袋仍在桌上。
回想起昨日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还有这几日对于狐妖的听闻。他眼神变得
凶狠,向前扑去,一手掐住芸娘纤柔的脖颈,苏衡知道,此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芸娘被掐住咽喉,难以喘息,从喉间发出微弱声音:「不……我不……是…
…」脸蛋充血通红,看似难受无比。双手不断拍打着苏衡的手,双腿一阵乱踢,
胸脯剧烈起伏。
苏衡见到芸娘被自己制服,凶恶哄道:「你究竟有何目的,你害了不少人,
今日就要你偿命!我苏衡今日就要替天除害!」
「不……」芸娘声音逐渐虚弱,挣扎的四肢逐渐无力。
见到芸娘乱摆,丝毫没有妖物的凶态,他有些迟疑,掐着芸娘的手放松了些。
「呜呜呜~」芸娘竟然哭了起来,大滴的泪珠流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衡再次故作凶狠:「你不要装了!你个狡猾的妖怪!我知道你们装可怜的
手段。」可是芸娘只顾着哭泣,哪里听的下他说的话。
苏衡心中一阵纠结,想必此时的妖怪也打不过他,苏衡便松开了手,从芸娘
身上起来。却只见芸娘捂着被自己掐痛的喉咙,一直喊着:「痛……呜呜……痛
……
好痛……「、」我不是妖……呜呜呜……「芸娘不断的抹眼泪,此时的苏衡
才明白,眼前柔弱女妖毫无威胁。苏衡平静下来:「你明明就长着妖尾,你怎么
说你不是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就是芸娘!我没有害过人!呜……」芸娘大声哭喊,吓了
苏衡一愣。回想起昨夜芸娘柔情万种,还有芸娘那悲惨身世,顿时心生怜意,那
白色尾巴应该是装饰罢,苏衡在心底为芸娘解释道。
「那个……芸娘,对不起,是苏衡敏感了,主要是最近几日妖物作乱。」还
未解释完,话音被芸娘哭声打断。
芸娘哭的更凶了,委屈巴巴的。相待多年的丈夫将自己卖进青楼,昨夜枕边
之人忽然又把自己认作妖害,心酸种种令她无比委屈:「我被男人卖进风月之地,
还要被男人杀死,苏公子不如就把我杀死罢,芸娘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呜……」
「芸娘,对不起。」苏衡伸手想去安慰芸娘。
「不要碰我!」苏衡一下子将芸娘紧紧抱在怀里,温软入怀,双手紧拥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只希望安抚悲哭的妇人。
就这样紧抱着芸娘,苏衡也不知道为何会想着拥抱芸娘,或许这样就能安慰
妇人,逐渐,空气变得凝固。少顷,芸娘的哭声逐渐平息,怀中娇躯还有些颤抖
抽泣,吸吮涕泪。
苏衡看着芸娘的面庞,可谓是凄惨可怜,伸出一手为芸娘擦拭着眼泪,一边
轻柔缓慢解释道:「芸娘……对不起,很疼吧。」妇人或是感受到苏衡的歉意,
哭息声愈止,抬头望着男人有神的瞳孔:「不是苏公子的错,苏公子不需要道歉,
芸娘不疼。」芸娘感受到身后被人用手揉捏,回头一看,只见苏衡伸手抚摸着自
己尾后那团白色绒球,酥酥麻麻从尾部袭来,惹得满脸通红。
「芸娘,这是真的尾巴。」苏衡轻轻一扯,发现并不是装饰之物。
「苏公子,芸娘真的不是妖,芸娘什么都不知道……」妇人惶恐不安,垂泪
欲滴。
「不,你别紧张。」苏衡赶忙安抚芸娘,生怕她又哭了。
「芸娘,有没有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妖。」苏衡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回想起昨夜芸娘放浪的淫态,或许就与她的妖身有关,在昨夜交合之时吸入了自
己的阳精后,原形毕露。
「我真的是妖……」芸娘不敢相信,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顺手也摸了摸
自己的尾巴。
苏衡看着芸娘的毛茸茸的尾巴,猜测道:「昨夜我隐约见到你长出长条状的
耳朵,白里透粉,好似兔耳。而你这尾巴和兔子尾差不多。可现在不知为何,你
的兔耳朵已经不见了。」
「芸娘,你是兔妖。」苏衡摸了摸芸娘精致的脸蛋。
「我是兔妖,我是兔妖。」芸娘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我一直生活在青宁
镇,我怎么可能是妖?」
「你还记得你嫁给王全前之事吗?」
「婚嫁之前……好像……」芸娘眼神变得茫然:「好像……我怎么感觉以前
的事情……有些模糊」
「芸娘,你还能把这个尾巴收回去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收回去,怎么办啊。」
「芸娘,你不要紧张,冷静。会有办法的。」芸娘面露惧意:「妖物害人,
我如果被人发现了兔妖身份,我或许会被千刀万剐。若是这样,芸娘不如找个井
投下去罢。」她不敢想象被抓到的后果,可能生不如死。
其实苏衡感到自己喜欢上了芸娘了,他也贪恋芸娘的身体,不忍她香消玉损,
捧起芸娘的脸:「芸娘你不要怕,我能带你离开风雅涧,留在这里迟早被发现,
我能把你藏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你的身份。」芸娘听了苏衡的话,眼神万分感
激,但是又摇了摇头:「不行,芸娘是兔妖之身,苏公子怎么能带着兔妖,这样
会害了公子,芸娘怎能又拖公子下水。」
「今日我就找秦妈妈为你赎身。」芸娘感受到苏衡的关怀,脸上终于露出了
微笑,她抬头看着苏衡,说:「苏公子……」芸娘回身看向自己身后,摸了摸臀
间毛绒绒的尾巴,绝望说道:「这个尾巴一定会被发现的,想必也说不清。公子
你待芸娘如此温柔,芸娘亦不愿在这风雅涧卖身苟且,待公子离去后,芸娘会跳
入后院井里。」
「这怎么可以。」苏衡听到芸娘寻死,不禁一惊。
「没关系苏公子,公子如此关心芸娘,芸娘心存感激,公子待芸娘的好,芸
娘都记得,不过此情也只待下世再报。」苏衡感受到芸娘的怯懦和不安,温柔地
安慰道:「芸娘,别怕,你不能死。
你是一位好女子,才不是什么兔妖,不该被世俗所伤害。」芸娘听到苏衡的
话,愣着望着苏衡。
苏衡继续说道:「你的丈夫这么对待你,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会帮你想办法,
让你早日离开这里。」
「没关系……」
「没关系……我不怕,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这风雅涧人多眼杂,你留在这
定然会被发现,芸娘你跟着我离开。我会向师兄请求为你赎身。师兄与秦妈妈关
系好,秦妈妈一定会同意的。」芸娘听到苏衡的话语中充满坚定和决绝,知道苏
衡是铁定要带她走了。
苏衡继续说道:「这里女子如此多,你的兔尾巴很快也会被发现,我会为你
寻人少之地居住。」芸娘感激地看着苏衡,感受到了他的温暖和关怀。她深深地
低下头,羞涩地回答道:「谢谢苏公子。」苏衡感受到芸娘的羞涩,眼神温柔地
注视着她的眼睛:「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想帮助你。」他的动作让芸娘的心
跳加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
芸娘泪眼朦胧,抬起头来看着苏衡的眼睛,此时两人眼神交汇,她瞬间间似
乎传递了无限的柔情和情感。
芸娘听到苏衡的话,抬起头来,眼中透着感激之情。她轻轻点了点头,伏在
苏衡的怀中,安静地享受着这份温暖和安心。
他温柔地拍着芸娘的背,感受着芸娘的身体,在心中默默地发誓,一定要带
她离开风雅涧。
芸娘已经将心完全放在眼前男人身上,她知道男人一定会带她脱离苦海。
牵着苏衡的手:「苏公子,我们去沐浴吧。」
「好。」来到屏风后,宽大的浴桶热气腾腾,浴桶内放着灵石维持着温度,
满目蒸腾水气,温热之气扑面而来。
芸娘牵着苏衡的手进到了浴桶之中:「公子,芸娘帮你擦拭身体。」手法还
是如同昨夜按摩一般,舀起温热的清水为他清洗秽物。
苏衡只感娇美妇人此时如同新婚妻子一般伺候丈夫,心中一阵荡漾。
其实是芸娘天生端庄守礼的人,在平时丈夫只好赌博,性格更是恶劣,对她
又打又骂,怎能体会情爱滋味。在与苏衡做爱过后,久蓄的欲潮爱意,如山洪般
被引发般奔泻出来。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
不可收拾,芸娘便是这样。
苏衡看着妇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樱唇亲吻了上去。此时他的心跳直到极
点,这是他正式第一次与女人接吻。
如视珍宝一般,他开始热烈亲吻两瓣樱唇,柔柔的唇香让他忘乎所以,越吻
越用力,越亲越激烈。
丝丝甜意的津液从女人的口中溢出,一边亲吻,一边伸出舌尖将琼浆吃下去。
苏衡一边用青涩的吻技啃着樱唇,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妇人不自觉
贴近苏衡胸膛,他把妇人搂抱贴坐在身上,另一手抚上她前胸腻滑丰满的大白桃。
良久,四瓣嘴唇分开,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与此同时,芸娘泪眼朦胧的
娇媚模样也映入眼帘,满面红潮,惹人怜惜。
芸娘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风情又幽怨地看向年纪比自己还小
的少年郎,立即羞然闭目。纤嫩玉手触上苏衡那厚实胸膛,抚摸结实的胸肌,火
热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全身,妇人越发情迷,动情忘我的来回爱抚。
很快动作放缓,芸娘就这样俯在苏衡身上。二人或深情凝视,或亲昵亲吻,
或默默相对,或相互嬉笑。
「芸娘,我喜欢你。」
「嗯~」妇人喉间挤出柔吟,脆声娇啼,柔情似水。
第七章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楚风和秦瑶早已穿戴整齐,坐在雅间里。
秦瑶拍手唤来紫儿,一边饮下茶水一边问道:「苏公子醒来了么?」
「不知,芸娘房间还是紧闭,清晨之时还有动静,现在没了声。」
「清晨还有动静?」
「是啊,苏公子可是厉害呢,奴和红儿路过房门时,那声音可大了。」秦瑶
掩面吟笑,双眸有些戏谑的看向楚风,抬了抬下巴,有些骄傲说道:「看吧,楚
公子,妈妈选的人还不算差吧。」两人相视一笑,不过一会红儿便来禀告:「秦
妈妈,苏公子醒了。」少顷,苏衡走进雅间,寻了二人对面坐下。楚风见到苏衡
可是满脸红润,昨夜是滋润不少。
「师弟,喝茶。」楚风亲自为其倾茶。
苏衡拿起滚烫的茶盏一口饮尽,几个深呼吸后,开门见山说道:「师兄,秦
妈妈,我要为芸娘赎身。」
「等等,你说什么?」楚风忽没方才淡然神态。
身旁秦瑶听到,更是放声吟笑停下来:「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师弟——哈
哈哈——」苏衡坚定的说道:「我说,我要为芸娘赎身。」
「你可知道你说了什么?师兄我带你来寻欢,师弟,你对女子用情,是否不
妥?」
「哈哈哈——你这个师弟太可爱了」秦瑶笑容满面,笑的花枝乱颤,胸前起
伏荡漾,很快神色恢复,拍了下楚风的手臂:「楚公子,你怎知苏公子心思呢,
男人遇到喜欢之人也是正常,苏公子想必也是情窦初开,见到喜爱的女人难能可
见。」苏衡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便将芸娘身世娓娓道来,当然,中间抹去
了兔妖的身份。
两人沉默片刻后,秦瑶说道:「赎身可以,要银子。」楚风劝解道:「青楼
女子赎身,银子自身不菲。」
「银子我有。」苏衡从储物袋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钱袋置于桌上。
秦瑶亦毫不拐弯抹角,眼神示意紫儿清点银子。
紫儿轻轻将银子倒出在桌面上,不一会便说道:「苏公子,多了。」
「多便多了吧,秦妈妈,我有一事请求。」
「说罢」秦瑶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能否让芸娘先在风雅涧暂住两日,请不要让她接触客人,待我为芸娘寻到
住处后便接她出去。」秦瑶不禁发笑:「哎呀,苏公子啊,芸娘也在我们风雅涧
住了一段时间,秦妈妈早将她当做姐妹,怎可再为客所纠缠。当然,既然是苏公
子请求,我们风雅涧哪能拒绝?」苏衡见秦瑶如此爽快,心中块垒落下:「多谢
秦妈妈。」接下来三人相谈甚欢,时至中午,回到芸娘房间。
见到苏衡回来,芸娘表情有些焦急,等待苏衡的归来。
「芸娘,这是你的赎身契,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苏衡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掏出赎身契递给芸娘。
芸娘捏着那张契约纸,顿时眼眶通红,肩膀有些颤抖,这真是自己的卖身契。
抛下纸张,踉跄跪地,大滴的泪珠洒落地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何必如此?」苏衡拉起芸娘抱在怀中。「芸娘,你不必跪我,你本不属于
这里。」
「承蒙公子大恩,芸娘今生便属于公子之人矣。公子勿虑,芸娘定不会为公
子前程带来负担。若公子有了娶妻之意,芸娘必定离去,决不耽误公子。」
「芸娘,我与秦妈妈说好了,今日你先在风雨涧暂住一日,不会有人来找你,
毋须担心。因为我出来有些时候,太晚回去恐家人有所猜疑,我先回到家中。刚
好也为你寻找住处。」芸娘如一位顺从的妻子,微微颔首:「公子勿忧,芸娘将
在此等待公子。」……「那好,师弟且先归去,待我调查明了此地,方可保障百
姓安宁。」苏衡向楚风与秦瑶告辞后,往归山书院方向飞奔而去。至归山书院门
口,稍事整理衣冠,确保没有异样,方轻脚进入书院。
步至前堂外,便听见沉稳有力而又悦耳柔和的声音传来,苏衡倚在门后探头
望去。
水墨佳人端坐于讲堂,依旧穿着白地青花半袖襦裙,领上围了圈雪纱细绉领
巾,墨染般的长发轻盘在后脑勺上,露出美丽的耳垂和光洁的额头,眸珠乌灵亮
闪,微微扬起秀眉。
此时温寒玉恬静温婉,眼正鼻直的端庄样儿为台下学生们讲课。整个讲堂在
她的熏陶下充满书声气。
苏衡情不自禁地停留在门外听温寒玉讲课,让他回想起八岁前,自己也是姨
的学生,坐在台下念书,感慨万分。
台下学生学生们衣着整齐,端坐于案前,欣然聆听温寒玉讲授,目光灼灼,
神情专注。可见温寒玉讲课水平不错。
良久,课毕。学生们纷纷涌出书院之门,他们或拎着书包,或手捧笔墨纸张。
苏衡眼见此景,也感到一丝羡慕,自己也只读了那几年书便上山修炼了。
见到人陆陆续续离开,苏衡抬腿进门,见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也跪坐在案
前,温寒玉纤指指着书卷内容为她念叨着什么。
少女认真倾听,可不知为何,看似有点傻气。
「谢谢先生。」少女站起身来,弯腰一鞠,然后走回自己的案几收拾书本。
温寒玉幽叹口气,一手扶额揉捏了会,看似有些疲乏。
「嗯?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少女撅起鼻子闻来闻去,找寻这股气味
「好香好香,是不是什么好吃的啊。」灵动的大眼睛锁定苏衡方向,兴奋说道:
「大哥哥,你身上好香啊,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咦,不对,又好像是花香。嗯,
真的是花香,大哥哥,你身上带着什么,这花香味真好闻。」苏衡忽感疑惑,自
己身上哪来的香味:「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我怎么没闻到。」摸了摸脑袋,抬
起头来时碰上了温寒玉的目光。反应过来之时,神色骇然,心底十分紧张,自己
身上的味道就是离去时与芸娘接触沾染上的,这怎向姨解释。
苏衡保持冷静,强撑起笑容,紧张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哦,我,我想起
来了。哈,我说呢,就是一些胭脂水粉味道而已。」
「大哥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啊,不知羞。阿爹说,
就是胭脂水粉就是女人用的,羞羞脸。」少女腰摇曳苏衡的手臂,嬉笑说道。
苏衡不停地吞咽口水,眼神闪烁不定,他强颜欢笑,但是看起来非常勉强,
仿佛随时会被姨知道自己昨日去了青楼。脸颊更是泛红,眼睛不敢看向温寒玉,
他能明显感觉到姨那审视的目光。
「梅儿,我方才告诉你的事情忘记了吗?明日来上课我还要提问你,若是答
不上来,可是要抄写五遍的。」温寒玉开口说道。
「呀,先生,梅儿告辞。」
「你先回去吧。」温寒玉点了点头,嘱咐梅儿注意安全。
梅儿听到先生的话,逃跑似的飞奔离开。
「姨,嗯……那个,我回来了。」温寒玉淡淡说道:「坐吧。」苏衡在温寒
玉对面跪坐于案几前,用余光观察温寒玉的神色,并不是惧怕,更多是担忧温姨
的说教,感到坐立不安。
温寒玉双眸看向苏衡,用未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道:「昨天去哪儿啦?怎么
一夜未归。」
「昨日我与师兄查案去了……」然后勉强解释:「我们二人先是去到衙门…
…最后在案发地点蹲守一夜,可还是没捕捉到狐妖的踪迹。」温寒玉此时却不说
话了,气氛冰冷到了极点,苏衡也知道完蛋了,女人天性敏感,怎会不知自己身
上的香味。
温寒玉看了几眼,嘴唇轻抿,微微蹙眉蹙眉:「你可知姨提心吊胆了一夜,
真是生怕你出了什么事。」看着苏衡目瞪口呆,清秀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恼火
:「傻了?今儿有个学生没来,问其他与他一同上学的学生才得知,他爹昨夜因
狐妖遇害了。你昨夜未归,又知姨有多担心?」苏衡听了心中有愧,也没说话。
气氛一时尴尬,苏衡酝酿片刻,摸着脑讪讪笑道:「姨,对不起,没有事先跟姨
说明,让姨担心受惊。不过衡儿修为还算了得,衙门高手众多,怎会出事,哈哈。」
叹了口气,温寒玉满怀幽怨:「修为了得?如今这京城里,又有多少人在狐妖、
鬼怪之手中丧命呢?」苏衡连连点头认错。
温寒玉终于问:「身上香味怎么来的?」
「在衙门有一件妖女穿过的衣裳,可能是在调查时候沾染上的香味罢?」温
寒玉见苏衡还算实诚,也不计较这么多,见到平安便好。她双手抚着案几,想要
起身:「口渴了罢,姨去给你倒茶。」苏衡自知有错在先,而又欺骗温寒玉,他
连忙起身:「姨,衡儿去倒茶罢,姨早晨一直讲课,想来口干舌燥。」喝茶过后
温寒玉神情舒缓,然后就是碎碎念念,不停地说教,苏衡如同雏鸡啄米般连连点
头,哪敢说一个不是,怕不是会招来姨更大的幽怨。
「姨乏了,先去歇息了。」温寒玉有午睡的习惯。
温寒玉连连打哈欠,伸出交迭的双腿,站起身子来,白色棉袜包裹着娇腴如
雪面团子一般的小脚,不难看出温寒玉的双脚肉乎乎的,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
握着揉着。
走过苏衡时,襦裙卷起一阵香风,直扑他的鼻腔,幽香随风轻漫扑面而来,
不禁令他陶醉。转身看向温寒玉离去的背影,襦裙柔软,裙摆随身轻轻飘动,宛
如水波荡漾,真的好美。
突然想起芸娘的事情,收回目光,再次离开归山书院。
芸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面色焦急又欣喜,看来是苦等情郎久矣,包裹行囊
早已收拾完毕。
见到苏衡推门进来,欣喜雀跃飞奔而来:「苏,苏公子,你来啦。」
「久等了,我们走吧」因为自己身份敏感,他带着芸娘从后门离开。
风雅涧后巷寂寥无人,气氛宁静,苏衡牵起妇人的柔荑。被少年郎牵着,好
似与情郎私奔,如嚼蜜糖般欣喜,笑意挂上眉目,嘴角勾起羞怯的微笑。
「公子,芸娘今后就是你的人了。」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到厚实而有力度的
手掌捏紧了些,然后又稍微放松。
二人穿过幽径,到了梨园巷。行走片刻,在一院落门口停下。
这里离归山书院不远。
门面上的涂料早已剥落,露出了暗淡的木质纹理。门钉铁锈斑斑,门把手也
显得有些陈旧门板上有着几道深深浅浅的划痕,可能是岁月的风霜和雨打所致。
苏衡拿出一把铁钥匙,插进门锁,并轻轻地推开门。门吱呀一声响,显露出
里边的模样。
先是一片充满杂草的院落,围墙的砖块已经泛黄发旧,并且表面被风沙侵蚀
得不太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整面墙散发着微弱的暗影。有些砖块已经掉落了
下来,露出了深红色的砖心。墙上布满了苔藓,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地面古老陈旧,由方形的石板铺成。石板已经被岁月侵蚀,表面不再平整,
中间凹凸不平,有些甚至已经裂开。
苏衡面色一沉,紧接着拉着芸娘踩过石板,来到一间屋子前,紧接着推门而
入。
光线射入房间内,显露出里面黑暗的模样,苏衡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房间
里充满了浓重的灰尘,墙上的涂料已经剥落了大半,只有几个斑驳的图案还残留
在那里。
苏衡见到房间内的样子有些愤意:「奸商,怎么卖给我这样的房子。」
「芸娘,我们走。怎么可以住这样的房子,如若不行,你便来我家居住」芸
娘见到男人转身离开,上去拉住男人手臂:「公子没关系,这间屋子不过久了些,
稍微打扫便能居住。公子为芸娘赎身,还为我寻找住处,芸娘万分感激。」
「芸娘,这个房间真的不是人能居住的。」
「公子,你听我说。」
「芸娘是不干净的女人,若被他人发现,会给公子招来闲言秽语,芸娘不在
意别人说什么,可公子年轻还有大好前程,芸娘不愿害了公子。」然后芸娘捏了
捏苏衡的手指:「这间房子虽是简陋,可环境还算幽静,芸娘其实挺喜欢这里。
而芸娘兔妖之身,也可掩人耳目,若是公子日后想来找芸娘……
服……服侍,想来也方便……」说完又羞红了脸,芸娘容易脸红,每次脸蛋
通红看起来十分可爱,苏衡见得心肠酥软。
「那好罢。」苏衡点了点头。
苏衡陪着芸娘在屋内聊了会天,便向芸娘告辞。
离开屋外,他往衙门方向行去,近日沉迷于芸娘之怀,贪恋女身之欲,竟忘
却了狐妖之事,思及正务,急匆匆而行。师兄此时想必应该在哪个女人肚皮上,
他不愿再回风雅涧,便独自一人前去。
当抵达衙门之时,只见林大人俯首倚案,不断翻阅文书,眉头深锁,口中不
断地发出沉重的叹息声。而一众衙役站在两旁,他们的头戴箭嘴帽,脚踩厚底靴,
腰间佩刀。
见到苏衡,林大人赶紧走上前来,笑脸相迎:「苏公子来了,快坐快坐。」
苏衡踏步而前,见林大人亲至,脸上展颜一笑,恭敬拱手回礼:「林大人,尔等
辛劳,这两日调查案发地点,有无发现?」林大人闻言,额头冷汗涟漪,急忙伸
袖擦拭,面露焦急之色:「呃,公子,狐妖狡猾异常,吾等虽带领手下寻遍里里
外外,却是一无所获。」
「如此说来,案情可谓是陷入了僵局。」林大人忽而一愣,回过神来,疑问
道:「苏公子,楚公子是否有发现线索?」苏衡不禁脸红,他们二人不误正事,
先是卖画,后又去青楼寻欢作乐,把捉妖之事早已忘在一旁。不过此事虽怪师兄,
不过自己也是没禁得住诱惑。
苏衡连连咳嗽:「嗯~我们二人也是……」
「苏公子寻妖想来疲乏,不如先入座歇息片刻。」林大人微微弯腰,献媚道
:「来人,上茶!」苏衡摆摆手道:「不必了,茶水暂且不需,正事要紧。我想
去案发地点看看。」
「好,好。」林大人遂招呼侍从,持刀前行,带领苏衡一行,向东方的青宁
镇进发三里有余。不久,到达柳园村,看见一片荒芜的院落,两名衙役倚门而立,
手持帽子打风。忽见林大人引着苏衡走过来,两衙役顿时神色紧张,战战兢兢地
戴上帽子,站得笔直。
林大人见状,上前怒斥二人:「你们两个饭桶,真是没用的东西。」两衙役
不敢发声。
苏衡也没理会,推门而入,林大人跟了上去,示意手下在屋外等候。只见屋
内漆黑墙壁漆黑,沾染着溅撒在上的血迹,而屋内正中的地板大片血污,散发着
刺鼻而又腐烂的臭味,令二人皱眉屏息。林大人更是捂住嘴巴,好似要呕吐。
「好臭。」林大人示意一名高大的衙役进来:「苏公子,他就是那日发现死
者的衙役。」苏衡见到后让他将发现死者的情形告诉他。
「禀告林大人,苏公子。」高大衙役合拳俯身:「五日前,也就是正午这个
时候,我与老李两人搜寻柳园村,路过这间破院的时候,却闻到浓重的腐臭味,
冲进来一看,便在房间正中发现一具微微腐烂的尸体。」
「下人让老李去衙门带人过来,然后我就寻了几个柳园村民询问得知,这间
破院十几年前就已经无人居住,听说先前住在这间屋子的人,不知何种原因,突
然消失不见,后来房间内的东西也被窃贼洗劫一空。」苏衡疑惑道:「人不见了,
难道那时没有报官?」
「据村民说,他们一家少于人接触。后来其他村民也懒得理会此事。」
「嗯~这案子也是蹊跷。」苏衡摸了摸下巴:「看来,妖物是发现了这个藏
身之地,躲藏于此。将人杀死后把尸体丢在屋里。」
「可见妖物仅只是啃食人肉,却没吃完,剩下尸体丢在屋内任由腐烂。」
「有检查过下身吗?」高大衙役听了,即向门外传唤一人,口中喊道:「老
李,你进来,公子有所询问。」老李回答:「下人已经有仔细检查过死者的……
阳具,长宽与常人无异,没有男女交合后的泄物……」
苏衡推测道:「那么确定不是狐妖了,是其他妖类所为。那邻近村民是否遇
袭?是否有见到妖物踪影?」老李紧接着回答:「村民们并没见到妖物的模样,
不过他们在夜里常听恐怖的嘶吼声,吓得他们这几日搬离了此地。」
苏衡与几人讨论,想来线索不明显,便与林大人说道:「林大人,这几日要
留意附近村子,不仅是这破院。」
高大衙役突然说道:「苏公子,长石村离柳园村不远。」
「嗯?!长石村?」苏衡精神一振,心中暗自思量,这几日衙门只是派人搜
查柳园村还有青宁镇上,而长石村就在长石山下,山林繁茂鸟兽众多,妖兽也可
能藏匿与此,或许能在长石村寻得端倪,遂言道:「林大人,长石村是否有去过。」
「这,苏公子,吾等确实不曾至长石村调查,是我稍有疏忽矣。」
「林大人,调查案件想来辛劳,林大人先回衙门,不必跟随苏衡。」林大人
托起宽大袖袍擦着汗珠,好像如释重负,露出笑容:「好,好,苏公子小心。」
苏衡对着两名衙役说道:「劳烦二位,能否带我去长石村看看。」
「苏公子,请。」